一名身穿朝服,满头白发的老者朝着林玄真走了过来。
此人正是当朝太傅孟显祖,他也是稷下学宫的院长,唐国文坛宗师,德高望重。
别看孟显祖没有什么实权,太傅只是虚职,但当朝文臣中,不少都是他的门生,这一次文臣没有多少站出来附议严惩林玄真,也是因为孟显祖提前打过招呼了。
“见过孟太傅。”
林玄真拱手说道。
“林侯昨夜的两首诗作,老朽反复研读推敲好几遍,实在是敬佩啊,真是没想到林侯这般才华横溢。”
孟显祖对林玄真这两首诗赞不绝口。
“孟太傅过誉了,您才是大唐的文坛宗师,我这些诗句,能得孟太傅赏识,便是荣幸。”
林玄真对孟显祖还是有几分敬意的,不仅仅因为他是文坛宗师,当朝太傅,更因为孟显祖的高雅。
孟显祖除了当任稷下学宫院长,更是在民间设立了学堂,对待学生更是不问出身,以材施教。
就凭这一点,便值得林玄真对他敬佩。
“林侯谦虚了,尤其是你那一首壮词战诗,老朽自问也写不出这般精妙诗句来。林侯若有空,还望能到府上一叙。”
孟显祖对林玄真发出了邀请。
“孟太傅相邀,深感荣幸,回头一定登门拜访。”
林玄真拱手说道。
离开皇宫后,回到了车上。
“这次的事,好在还是有心偏私,日后行事,切记不可再这般不管不顾。这种挑衅皇室威严的事,可一不可二。”
卫仲卿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再三叮嘱。
林玄真并没有返回长公主府,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朝堂对峙,林玄真可谓是大获全胜,晟王那边一败涂地,但是对于林玄真而言,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他只想秦诗音能够尽快苏醒过来。
到了医院里,云水意也还在。
林玄真两首诗作已经在京都传来,云水意自然也读过了,十分诧异,同时也爱不释手。
不同于其他才子,皆喜欢林玄真那首壮词,云水意喜欢第一首哀怨凄楚的诗。
如此凄然哀怨的诗词,句句深入人心。
一句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更让人喜欢。
“诗音姐还没醒。”
云水意低着头说道。
“我知道,辛苦你了。”林玄真坐在床边道。
“昨晚,你以一首诗打动花魁下花船,成为花魁的第一位恩客,春宵苦短,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医院了。”
云水意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醋意。
林玄真却未辩解丝毫,坐在床边陪着秦诗音说话,也不管她是否能够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