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夹带着丝丝烟草味。
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我很不爽,也很生气,可我知道,我一旦生气,就会着了他的道,我努力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他被我这话给逗笑了,我知道他在嘲笑我,毕竟我是被他包养的情人,一个情人说出这样的话,换谁都觉得好笑,更何况当事人。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他修长的指尖放在我胸前,我推开,“梁先生,请你自重!”
他又笑了,我实在心烦,岂料他突然间捏起我的下巴,稍微出力,一下子捏得我有些许生疼,我不禁皱起眉头,打开他的手,“小心我告你性骚扰。”
他挑眉,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敢吗?”
我扬起下巴,“没什么事是我不敢的。”
自从我母亲被害后,我不再忌惮,也不再害怕。
“你不敢,因为你还要等你父亲出来,你要是有事了,谁来照顾你父亲?还是说你想让他在狱中去见你母亲?”
他很奸诈,也很狡猾,知道父亲是我的软肋。
这下我不再跟他犟。
他见我软了态度,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温和不少,但并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反而有种想要将我吃掉之势。
我开始害怕,“在你宣布我们关系结束的那一天,你已经没有任何权利碰我。”
“既然是我选的你,游戏规则就由我制定。”梁政洵眯了眯双眼。
一阵不安涌上我的心头,我一边挣脱他的手一边警惕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他扬起唇角,目光从我的眼睛缓缓滑落至我的嘴唇上,微微挑眉,“你说呢?”
我心跳加快,“你就不怕你的未婚妻知道?”
“我要是怕的话,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冷笑,“是谁在我找许小姐的时候,急急忙忙的跑到太平山体育馆,又是谁在办公室里警告我不许打许小姐的主意,现在去大言不惭的跟我说,自己根本不在怕的,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他挂在嘴角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殆尽,换而言之的是张阴寒的嘴脸,眼神也带刀,他掐起我的脸,一口咬住我的嘴唇,强势撬开,长驱而入。
我被吓得瞪大双眼,用力推开他,可我也就只有一只左手,右手还被他钳制住,可下一秒他也钳制住我左手,使得我无法挣脱。
于是,我灵机一动,用脚踹他,他吃痛一声,脸色微变,他离开我的嘴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接着一把拎起我,将我扔到床上,未等我反应过来,他的身子已经欺压在我身上。
“你不要告诉我,你要上我?”我没在挣扎,因为我清楚的知道,在他面前挣扎,就等于以卵击石,不过末了,我又补了一句,“而且还是背着你的未婚妻。”
而且这句话我还是用调侃的语气,在笑话他这个渣男。
他也听出我的意思,不但没有半点羞耻,还扯下我的衣服。
就这样,我几乎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面前。
他往我脖颈处用力吮吸了几口,我疼得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声,他突然停止,在我耳边说道:“你为什么不求一下我,就像当年那样,你需要钱一样,求着我给你钱。”
他真的是哪壶不提提哪壶。
“你要告诉我,早就告诉我了,又何必求呢,说白了你就是想羞辱我,想看我的笑话。”
他的身体明显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黎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强了?”
“我向来要强,只是那时候我需要钱,所以我不得不装。”我回视他。
梁政洵冷冷一笑,眼神晦暗不明。
我不懂他此刻心里的想法,也不愿深究,我看了看他还压在我身上的身体,“你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