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村的村长大吼道。
他身后跟着的村民比刘季一行人多了近一倍,黑压压一小片。
“老子就挖了,是你们先不讲规矩,真当我们刘家庄好欺负不成!
”
刘季梗着脖子硬气道。
即使对方人多势众,他这个当亭长的也不能怂。
“我看谁敢!
”
村长厉声道,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刘季见对方人多势众,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有何不敢!
你们垒坝可没我们毁得快!
今儿个推不了,就明儿个,白天不行就夜里,我就不信你们能看得住!
”
“刘季,你不能这么耍无赖!
”
村长急眼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向来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刘季要是这么搞,他们村还真不好防。
“是你们先不讲规矩的!
”
刘季怒道:“我看这样好了,明日申时,带着家伙事,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地干一架,谁输了,谁就去祭山神!
”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
村长连忙答应下来。
开玩笑,他们村里男丁多,打架肯定是他们占便宜啊。
一旁的曹参和卢绾也意识到这问题,刚想开口劝,却见刘季的眼神示意,顿时把嘴闭上。
就这般,两方人虎头蛇尾地收场,约好了明日申时干一架。
“大哥,不是说好的掘坝吗,怎滴变成约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