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冷眼睨向他。
“宴会的事交给我,我现在就开始给您筹备,您只要准备个礼物给嫂子就行。”季竞努力地在线求生。
“礼物?”
薄妄重复着这两个字。
“对啊,一个女人经历十个月的负累,拿命在手术床上给你生个孩子,做老公的当然得准备一份谢礼了。”
见薄妄没有再发怒的意思,季竞隐约觉得这个话题是挑对了,便继续道,“我二姐夫早就把礼物准备好了,一艘以我二姐名字命名的大邮轮。”
“……”
所以,都有谢礼。
鹿之绫也得有。
薄妄嫌弃地推开季竞站起来往外走去,季竞瘫坐在沙发上庆幸自己保住一条狗命。
薄妄忽然回过头来。
季竞急忙站起来,恨不得给他站个军姿。
“把满月宴做个计划书给我。”薄妄放下话。
“是,妄哥!”
季竞敬礼。
“不止江北最盛。”他提出要求。
“明白!办个全国最盛大的满月宴!”
季竞这时候哪里还敢不应,全球最盛大他都敢应,不就砸钱么?砸!
见他这样,薄妄的火气消了些,转身往外走去。
……
宴会接近尾声,鹿之绫才见到薄妄。
她喝了一杯水,穿过人群朝他走过去。
薄妄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风衣被他随手扔在一旁,随意不羁地靠着沙发背,嘴里咬着一根烟,烟尾猩红,他看着前面,眸色幽沉,令人猜不透喜怒。
鹿之绫朝他走过去,还没走近,薄妄就看到了她。
视线相接。
他的双眸更加幽深,令人完全猜测不透。
鹿之绫的呼吸微紧,正想着要怎么哄他,季家的管家匆匆忙忙地跑过来,一脸愁容地道,“薄太太,那屏风……不见了。”
“……”
鹿之绫怔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