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东洋……老子、老子回来了,爱咋、咋地!”不断打着酒嗝,“祸我闯了,我认了!”邹庆云指着孙东洋,“哈哈哈……老子再、再无憾事了!你们、你们一个个,如、如临大敌,瞅~瞅啥?我又不跑,用……用得了这么多……多人吗?”
“你忒不象话!你就是个混蛋!你……!”孙东洋手乱颤,却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你、你终于发是发怒了!不说白面书生……”
鲁延年挤过人群,拉住孙东洋,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别人听不到的话。
“老鲁,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明天报纸头条‘副书记自甘坠落,旧情人重温旧梦’!”他做了个酒醉狂喝的动作,象打醉拳,“哟呵~~~还把持不住了……”
“邹庆云,你干什么来了?”孙东洋推开鲁延年的手,指着他。
“自首!”伸出双手,没想到一双冰凉的手拷套手上,黄芝山就在他身后。
“黄芝山,你凭什么……?你算哪根葱?”
“带走!”两名公安架着他。
“孙东洋,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不服!……”
何宗昌摇摇头,“既知今日,何必当初?”
“事情到此为止,县委没有意见出来,希望各位三缄其口,切勿外传!各位辛苦,明天见!”鲁延年一抱拳。
有人打了哈欠,纷纷自行散去。
“这事闹的,鸡犬不宁嘞,这恐怕是后半夜!”古大江也往外走。
“大江,你回来一下!”孙东洋叫道。
“孙书记,还有事?”
“昂,有件事非你莫属,你的痞性压抑太久了,使用一下?”
“孙书记,你怎么哪壶不开不提哪壶?为了这事,我岳父没少批评我,你要说什么?”古大江有些不好意思。
“林才威那儿,你明早堵门处理一下?”
“孙书记,你这是想护犊子!”
“放屁!我和老邹同龄人,再说,他该承担的责任,一样不能少,这种先河不能开,以酒乱性,罪不容恕!”
肖云峰敲开家门,柳云萍打着哈欠,给开的门,这时大钟敲响三下,“发生了什么事?要这么晚?”
“突发事件,接生婆……”
“你再说一句?”柳云萍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
“口误!口误!”肖云峰忙解释。
“今后再说,这门你就别进了!”
“哎~哎哎~,你搞错没有?这是我的家?”
“你的?写名字了?你喊它一句看它答不答应?”
“你咋变成无赖了?你不还没正式进这个家门吗?”
“你逼的!”拧身就走。
“好!我现在就逼你一把!”丢了包,门也不关,从后面抱住她,手伸进睡衣里。
“你要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