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挽不知道话题怎么又绕到了她结婚这件事上。
当初薄时漠上门逼婚,自己同意在前,他气场慑人在后。但凡是长眼的,都看出来她站在他那边。
母亲试图叫她不要胡闹,父亲也想问她事情来去缘由。
但他俩谁都没有说出“我不同意”。
逼婚第二天,他就把她接走了。他们也没了当面盘问的时机,好几次在电话里问她都被她搪塞过去。
她也不好编出自己怎么和薄时漠相爱,毕竟她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她父亲陆观栏的眼皮子底下,编也编不出花来。
之后她天天待在陆家老宅,不是谱曲就是在谱曲的路上,压根没有恋爱的苗头。这也是在陆相安的眼皮子底下。
她不知道撒谎自己和薄时漠彼此一见钟情之后才结婚,该怎么圆谎。
毕竟她没有钟情于人的样子。
就干脆什么也不说。就说彼此都觉得挺合适的,就结婚了。不论谁问起,都是这句话。
迟礼见她也不肯说。又和她聊了一些有的没的,直到陆相安回来。
“你们说什么了。”
“没什么,姐夫给我讲了点国外的风景。”
两姐妹都默契地避开了结婚这件事,聊起了陆相央。
“小央艺考结束了,他可能是要报考声乐系。”
“是吗?”
“嗯,我有一个同学毕业了在南大做声乐系的教授,说是听说陆相央去声乐系面试,面试成绩还不错。”
“那提前恭喜他啦。”陆相挽自然也是很开心,除了作曲系,声乐系也是南城艺术大学一大招牌。
两姐妹心里都憋着事,也没什么话说。陆相挽找了个借口就把电话挂了。
一墙之隔。
薄时漠看着监控里的人,听着监控里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话。
差不多中午下班了。
薄时漠带着陆相挽去了一家高档法式餐厅就餐。
陆相挽因为刚才的电话,现在整个人都是蔫蔫的。但是如果察觉到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她还是会摆起好脸色。
察觉到他吃的差不多了,她也放下了刀叉。
他带着她去了婚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