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处于市区内的道路上,前面的面包车并没有驶得很快,这就给我追赶的极好机会,因为以在大交通灯前的大转弯,当我驶入直路后,其实已离面包车很远。
但是由于这面包车可能不敢太显眼,车速只敢开六十公里的时速,而我可不理这些,时速在瞬时提升到八十公里,所以在市区的出口前,就被我追上来。
没有丝毫犹豫,我将自己的车子飞速地越过面包车约五米,一个大弯,向面包车所在的车道插入去,然后一个急刹,横着停在路中间。
那面包车的司机在猝不及防之下,紧急猜急刹,总算在两车相隔一米处刹停车。
我没有下车,在等对方下车,因为自己若不将车驶离路中间,对方的车是不可能通过的,这一点,两方都明白。
面包车的车门开处,坐在前排的两个大汉及后排的一个大汉骂咧咧的下了车,手中各抓着一条短短的铁棍,向着我走过来,显然是见到我只有一个人。
所以只留下后排的一个人来看住那被绑架的女人,而其余三个一齐下得车来,想快速地解决这路面的情况,然后再极速离开市区。
毕竟他们是在绑架,可不是在旅游。
那为首的大汉看见我坐在车中那镇定自若的表情,心里一愣:自己这边有三个大汉,而对方只是个高瘦的男人,竟然能在如此压力下保持镇定!
难道此人是有备而来?
那大汉心里虽然在咕嘟,但事已至此,己方已如箭在弦,不得不发。只好继续向对方的车子走了过去。
望着三条大汉凶神恶煞地向着自己走过来,我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慢条斯里的下车,面向着那三条大汉,说道:“此树是我栽,啊!不好意思,说错了,应该说此路是我开,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面包车内的女人双手被牢牢地绑住,见到前面来了救星,当然欣喜异常。
那为首的大汉听我那戏谑的说话,知道对方是不会对自己这次的事情善罢干休,向另两个大汉打一个眼色,不约而同的一齐举起手中的铁棍,向着我当头当面的敲下来。
对自己设计的这一动作,那大汉心里非常得意:没有人会想到自己这一方竟然什么门面话也没有说,就向着我发出如此猛烈的攻击。就算对方是个身经百战的铁血战士,也会在这种情况之下猝不及防,以至手足无措。
但接下来的事实他也没想到,他的胸口竟然在这一刹那受到一下庞大之极的重击,硕大的身体竟然在这一下重击之下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下去,而且是毫无意识的直直仰跌,那魁梧的身躯在落地时呯的一声巨响。
在最后尚存的一丝意识中,他的耳中同时听到身躯与路面撞击的巨响,接着便失去意识。
我高瘦的身形如鹤立鸡群般站在路中间,三具魁梧的身躯直挺挺的躺在路面上。
这样的一幕景象在这样的大白天显得诡异到极点,至少在那个还在面包车内的大汉的心里就是存这样的心思。
难道见鬼了?
在这光天白日之下,难道真的有鬼?
但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心里害怕到极点的大汉没有下车逃走,反而手持着铁棍,勉强支撑着不使自己的身体不倒,脚步浮浮地向我走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可能逃避,如果他在这种情况之下,一走了之,那么他这一世都要受到社团源源不绝的追杀。
何况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自己一走了之,那家中的老父老母怎么办呢?
他们肯定会毫无意外地受到社团的残杀。
所以他一加入社团之后,就知道面临现在这种情况时应该作出怎样的反应:就是继续向前,直至毫无意识地躺在地上,那是他这种人唯一能走的路!
对他这种人来说,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所以他也很快地与他的三个同伴一样,直挺挺地躺在路中间。
最令他郁闷的是,他竟然看不到我的动作,自己就躺在地上,最后的意识也只是听到自己身躯与地面撞击的声音。
在那三个大汉向我发动袭击时,那面包车上被绑得象个棕子的女人的眼睛就定定地望着前面所发生的一切。
当三个大汉在袭击我时,她的心里异常复杂,既希望我能在这等不利的形势之下,开车逃逸,但内心深处又希望我能以少胜多,将挟持着自己的四个大汉全都打得爬在地上。
但当我真的如她所愿地将绑匪打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她竟然吓得呆住。
这是令人恐惧的搏击术,在眨眼之间,那四个看似孔武有力的大汉就被无情的击倒在地上。
这样的事实,无论是四个绑匪,还是被绑架的女人,事前连想都没有想到过。
望着眼前那一幕,面包车内的这个艳丽的女人竟一下子呆住,直到我走到面包车的边上,拉开车门,微笑着向她伸出手,准备帮她解去紧绑在身上的绳索时,她才反应过来:“谢谢!”
我没有做伪君子的那一份无耻,所以很坦然地接受眼前这美女的道谢。
不过,由于眼前这女人可是个熟透的女人,我可就有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