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令我的思念更加灼热强烈,我心中有个声音说,回华城,回到他身边!
很快,理智浇灭欲念。
我把那个人压在心底。
关情还在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过了好久,我才收回早就飘远的思绪。
两天下来,我下身的出血量已经明显减少。
我每天都会定时喝红糖水,从镜中看,我脸上也有了红晕。
安易一向过双休日,关情周五晚上出门,周日下午才掂着大包小包回来。
“猜猜我去哪儿了?”她边说边朝我显摆身上崭新的白色水貂大衣。
我看她扔在沙发上的衣袋都是香奈儿,迪奥的大牌,估摸着肯定有人带她血拼去了。
我忽然想起元无殇给我买的那堆大牌衣服。
它们都被我留在了明嘉花园。
“锦素,我周五就飞香港了,今儿中午才落地。”她满脸得意,“我逮到一个冤大头,虽然年纪大了点儿,但是为我花钱,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翻了几个衣服盒子,咂舌,“你这些得二十万出头。”
“算你有眼光!我这次去香港,光衣服花了老陶将近二十万,看看这是什么——”
关情朝我扬起漂亮的右手,上面有一枚不小的鸽子蛋,很是耀眼。
“这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卡地亚的,限量款。漂亮吗?”
“漂亮。”我由衷而言。
“老陶这么大方,我准备跟他,兼职就不做了。明天我就搬去他的私宅。”
“那你还要不要上班?”
“当然要上班啦,傻瓜,去年我削尖脑袋才挤进安易,我容易么,我要上班赚钱两不误。”
人各有志,我当初也是为钱才跟元无殇在一起的,比关情高尚不了多少。
看到她那么开心,我不忍心打击她,就回了自己房间。
傍晚时分,有人敲门,我打开猫眼,就傻眼了——
外面竟然是元无殇!
我进退两难。
敲门声仍在继续,开,还是不开?
“谁呀?”穿着睡袍的关情睡眼惺忪,问我。
我给她使个不要理会的眼色。
她却格外兴奋地凑过来,“我看看谁呀?哇——好帅气的男人,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关情,他是我朋友,我不想见他,我躲到你房间,拜托你替我把他打发掉。”
我快速跑到关情房间,躲到门后。
从门缝中望去,防盗门门口的一切尽收眼底。
客厅的门开了。
那张熟悉的俊颜映入我的眼帘。
隔着几米的距离,他的清贵和风华已经扑面而来。
我心跳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