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检查了一番,帮祁洛洲扎了针,然后道:“祁世子身体很好,虽然被马车撞了,但没有伤到脾胃,只扭了骨。
“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三个月,祁洛世子最好还是在家里养伤。”
“三个月?不行,太久了,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祁洛洲被常尔雅骂都没说话,听到要躺三个月,一下子忍不住了。
“三个月就三个月,正好磨磨他的性子。”
常尔雅直接否决了祁洛洲,让人取了银子,把太医给送走。
祁洛洲见状,也不跟常尔雅理论,让松健继续去找其他的大夫。
反正他是不可能躺三个月的,躺一天都让他不自在!
常尔雅让人拦住了松健,当着所有人的面,她一巴掌拍在祁洛洲背上,祁洛洲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昨晚上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能耐了?!新婚夜,让晚晚一个人独守空房,今天这就是老天爷给你的报应!
“接下来三个月,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跟晚晚培养感情,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晚晚的事,你看我找不找你麻烦!”
常尔雅训斥完祁洛洲,转头看向沈晚晚。
沈晚晚吓了一跳,原本以为常尔雅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怎么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凶残的一面!
常尔雅自觉吓到了沈晚晚,脸上扬起温柔的笑,“被吓到了吧?没事,婆婆不会这么对你。
“接下来呢,麻烦你给这小子喂药,松健一个大男人手脚粗,等会儿三个月变六个月就不好了,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
见识了常尔雅凶残的一面,沈晚晚哪里敢不同意,只能点头。
见沈晚晚同意,常尔雅大手一挥,带着人乌拉拉地离开了。
沈晚晚去厨房端了药回来。
屋子里只剩下了沈晚晚和祁洛洲两个人,芳华和松健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祁洛洲,喝药了。”
沈晚晚端着药,看着祁洛洲背对她的后脑勺,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了一句经典的台词。
大郎~该喝药了~
沈晚晚没忍住,噗嗤笑了。
祁洛洲转过头来,一张脸憋的通红,嘴毒地道:“是不是看我这样你很高兴?你很得意是吧?
“沈晚晚,我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还挺会巴结人的,这么快就笼络住了我母亲。
“你以为笼络住我母亲,我就会喜欢上你吗?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
“这辈子,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喜欢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跟我母亲说清楚,咱们也好早点和离!”
祁洛洲说完以后,见沈去夏不吱声,没忍住,偷偷地撇了她一眼。
结果两人四目相对,祁洛洲就跟触电了一样,收回眼睛。
“说完了?”沈晚晚淡然开口。
“说……说完了。”
祁洛洲搞不懂沈晚晚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说完了就把药喝了吧。”
沈晚晚仿若没有听到祁洛洲前面说的话一样。
祁洛洲见状,忍无可忍,“沈晚晚,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唔呜呜!”
沈晚晚真的是受不了祁洛洲这个磨磨唧唧的性子,眼瞅着祁洛洲又要说,干脆也不惯着,直接掐着祁洛洲的下巴,把药灌进去。
沈晚晚一口气把药灌完,又捏着祁洛洲的嘴,强迫他吞下去。
祁洛洲被如此的屈辱对待,一双眼睛猩红。
沈晚晚手刚一松开,祁洛洲就忍不住怒吼道:“沈晚晚!我一定要跟你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