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岁将她的院子关了,然后一直没有派人去处理,杜春就自己留意着,这兆佳氏也是运气不好。
这争宠争的也不是个好时机。
杜春叫人看管着兆佳氏,又吩咐了人,不准人将消息递进去。
东果跟褚英两个人迷迷糊糊的参加了亲爹努尔哈赤的葬礼,他俩都觉得亲爹的运气不好,这喝酒也能将自己喝死,以后她们还是不要喝酒得好。
葬礼盛大又肃穆,于穗岁接管了他的势力,带着两个孩子站在最前面,后边跟着的富察·衮代和努尔哈赤其余的妾室孩子。
富察·衮代跪得很快,她对努尔哈赤的滤镜碎了以后,她就对于穗岁没有了敌意,反而眼里有了钦佩。
于穗岁也是很无语的,她对富察·衮代没有什么想法,她就是一脑子不清醒的人。
“主上,我有经验,可以给你管理后院,保证她们一点其他的心思都没有。”富察·衮代拍着胸脯信心十足,她以后还是要找个人依靠的,她回不去自己家,如今跟着于穗岁,可能是一个不太坏的选择。
于穗岁对于富察·衮代的称呼有一瞬间的出戏,有两分无奈的笑意,“不必,你回去吧,你的东西都可以带回去。”她可不想等着以后富察·衮代有颠颠地的看上哪个男人,然后给她挖坑。
富察·衮代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鬼哭狼嚎的抱着于穗岁的腿,“主上,你就留下我,给我一口饭吃就好,我保证乖乖的,不惹事。”
她这不是见风转舵,是有自知之明,她回去富察家可能得不到什么好,这爱新觉罗家也没有好果子,只欠努尔哈赤可以抵挡,现在,那些个蹦跶的人不都是成了于穗岁大刀下亡魂。
她惜命。
尊严什么的都没有命重要,这于穗岁的大腿她一定要抱上。
于穗岁收回自己的腿,然后看了一眼富察·衮代,叫了冬雪过来,“你安排吧。”
冬雪使劲瞪了富察·衮代两眼,她想要抢她的工作,门都没有,她明天就给她安排到外边的庄子去,保证以后没个三五年都见不到小姐一眼。
剩余的几个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于穗岁就叫她们带着自己的钱财出府了,兆佳氏跟钮祜禄氏也没有推辞,她们不可能跟富察·衮代一样,她们都有儿子。
原主的愿望是代替努尔哈赤成为新的王,这不是皇帝就还好操作,毕竟这个时代里,出名的将领还是挺多的。
李成梁知道后,他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钱,然后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争夺的都是女真自己的部落。
而且,一个女人能成什么大事,现在不过是仗着努尔哈赤留下的人脉资源,可这些东西能支持她多久,后面不过是一点小事。
只是他没有想到,万历十九年,他被罢官了,于穗岁的扩张还在继续,东果也开始一步一步的跟着于穗岁往草原上跑了。
她喜欢自己现在的生活,看着广袤无际的草原,她觉得迟早有一天自己能成为跟娘一样的人。
褚英一辈子都在想他要怎么打赢自己的姐姐,可是到了最后,他的姐姐已经老了,到她走不动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想赢了,他只想要那个一直带着他的姐姐。
东果是很满足的,她前半辈子在战场上驰骋,后半辈子在京城的皇宫里兢兢业业。
她如自己小时候想得那样,一辈子都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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