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购买比例不足3天后看 宋冽把他攥得很疼,谢夕泽盯着他的手腕子,就怕稍一不留神,手给宋冽捏断了。
他疼,却没喊,一路被宋冽拉回院里,水龙头冲了好大的水,宋冽把他按在墙上,接了水用力的擦着他印有唇印的脸颊,过程一句话都没说,似乎在忍着火气。
直到谢夕泽的脸被搓得发红,宋冽才停下手,跟他说:“小泽,别这样对我。”男人伏低姿态,眼神伤怀,话里更是带了点恳求。
回来的时候,宋冽忍了很久才忍住去找小姑娘麻烦的念头,他想这也许就是报应,上辈子小泽求他多看他一眼,如今是他求着对方,他明明想要的不是这样的相处,奈何他的小泽变了。
宋冽没办法去指责谢夕泽,能做的就是让男孩多可怜他一点,别再故意做出激怒他的事。
谢夕泽定定望着他,摇头说:“你这是何必。”
宋冽笑而不语,只是他的笑容实在算不得好看,糅杂了苦涩的味道。
谢夕泽十八岁当天,司机把宋冽提早订好的生日蛋糕从镇上取回来,时间还没到中午,桂花奶奶就喊他们多杀一只鸡庆祝,让他们今晚吃丰盛点的饭菜。
谢夕泽的脸上毫无喜色,时间一到,桂花奶奶没多久就要离开了。和老人相互的一个月,他感受到老人的好,心甘情愿照顾老人家,亲人团聚的日子还没享受多久,他却将要亲眼看着她离开。
杀鸡的活儿是宋冽和司机做的,桂花奶奶回头看到他捧着苦瓜脸坐在台阶上犯愁,一喊,问他胡思乱想什么。
老一辈的人很注重气氛,逢年过节,都很讲究有个喜庆的气氛才吉祥如意,小孙子生日到了是件值得庆贺的事,哭丧着脸算什么呢。
谢夕泽听桂花奶奶口气不大高兴,整理好情绪,也过去给杀鸡的两人帮忙。
鸡割过脖子后关在笼子里还挣扎了一段时间,石板上都是血,奶奶看谢夕泽活干得少,就让他去接桶水把地板冲干净。
谢夕泽脚步踉跄地跟过去,水没提上,宋冽就过来接手,看他状态不对,担心的问他,“是不是累了,进屋休息。”
谢夕泽这会儿思绪忧愁,没功夫躲避宋冽,更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桂花奶奶摇了摇蒲扇,说:“小宋,别太惯着孩子,他长大啦,总不能再把他当成小孩养。”男孩子粗养才像个样子,白白瘦瘦的,还不会干活儿照顾人,以后哪里能讨姑娘家喜欢呢?
谢夕泽回了屋,宋冽把石板冲干净也跟了进来,看他没精打采地趴在枕头,就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不高兴了?真的不想过这个生日吗?”
谢夕泽偏过头不看人,“说了你也不懂。”他不能把自己重生这样荒谬的事告诉他,也不想让他知道。
拍开宋冽的手,谢夕泽闭眼,“我睡会儿,别来招惹我。”
这副样子,倒和从前无异。
他这两天的脾气阴晴不定,宁愿避开宋冽,也很少对他闹脾气了。
宋冽勾勾嘴角,低声叫:“泽宝。”
一看,谢夕泽才沾了枕头就睡着,他这两天有心事,夜里没怎么睡。而宋冽却想,他的小泽是因为他的事在烦恼吗?
谢夕泽突然间压抑,受噩梦困扰,反反复复梦到十分不好的事,半夜时分发起了烧热。他惊醒后,口干舌燥地去客厅倒水喝,过了门槛没注意,摔了一跤,整个人趴在地板闷哼,把睡在沙发里的宋冽惊醒了。
“小泽。”宋冽翻身而起,屋内黑暗,他却准确地走到谢夕泽面前,把人打横小心抱了起来,放在沙发里坐好,转而去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