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医院里躺下的埃尔文明显感觉到舒服多了,虽然还是很疼。
“他们说你不让我使用止疼药。
”
,躺在病床上的埃尔文又感觉到了一阵跳疼。
蓝斯点了一下头,点了一支香烟给他,“现在的止疼药有依赖性,一旦你使用了,以后一辈子都要持续使用,而且你很大概率活不到四十岁。
”
埃尔文听到这些难以置信,“这是毒药还是止疼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蓝斯耸了耸肩,“因为它能带来利润。
”
“我知道你现在的伤口很疼,但你得学会忍耐,在出现安全的止疼药之前,你,我,包括其他人,最好都别使用止疼药。
”
这个时候的医学家还没有意识到,或者已经意识到了药物的依赖性。
但以医疗集团为首的医疗资本却很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如果止疼药只有在镇痛的时候能销售出去,那么其实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用不到几次止疼药的。
但如果它有依赖性,这就意味着很多人只要用了一次,就要用一辈子。
这里面产生的利润足以让联邦以及世界上任何医疗资本欣喜若狂!
他们有片剂的,栓剂的,和注射剂,就是为了更方便人们随时随地的根据自己的喜好使用它。
听到蓝斯很郑重的这么说,埃尔文就放弃了向医院索要止疼药的想法。
好在疼痛也是有适应性的,当他开始能够忍受,就会感觉到疼痛越来越轻。
第二天上午,汉默的家人就报了警,有人在去上工的时候看到了码头多了两辆警车,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蓝斯。
其实警察真要查,肯定能查出来,现在大张旗鼓的整出这些动静,一方面是要给报警人一个交代,另外一方面,则是给施害者提供一个倒计时。
蓝斯给布雷登警官打了一个电话,“港口这边的警务是哪个分局,谁负责?”
布雷登警官最近做联邦身份买卖正干得热火朝天,虽然蓝斯从一开始就知道能找他获得联邦身份的人不会太多。
但就算不多,也是有人的。
到现在两个月时间里,他通过帮人认祖归宗,已经赚了接近五千块!
除了最早两笔交易,现在他对外开价都是六百块钱起,他留下两百块,剩下的都是接收者那边的。
他和那些接受者也谈妥了,等过一段时间,他会想办法把这些人的关系从他们身上迁走,这样他们就又能继续捞钱。
对于很多贫困的家庭来说,虽然用已经失踪的孩子赚钱的确会让他们心里不那么舒服,但比起贫穷,已经失踪的孩子如果能为他们带来一大笔收入,他们还是觉得很安慰的。
蓝斯为他提供了这样一个生意,布雷登警官还是非常的感激他的,所以很快就给了他答案。
“整个港口都归港口分局管理,他们的分局长快要退休了,不怎么主持工作,现在是一名新的局长助理在主持工作。
”
“他的名字你可能听说过,叫约翰,他还有一个绰号,叫做秃鹫。
”
“如果你需要他为你做点什么,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准备好能打动他的钱!
”
“另外你去找他的时候,可以说是我介绍的,但你不要指望他能给我面子不收,或者少收你钱,只是让你有个借口接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