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意病糊涂了,实在是拉不住她。
出了门,秋夕双手抱胸站在了台阶上。
院子里的彩月已经缓过劲来,这会满脸怨毒的盯着秋夕,“小贱人,你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秋夕:“小贱人叫谁!
”
彩月:“叫你!
”
秋夕:“哦,小贱人叫我!
”
彩月:“……”
半晌,彩月呼吸急促,“抓住她!
”
彩月是大小姐身边的人,这两个粗使嬷嬷自然是听她的,当即上前伸手去抓秋夕。
然而下一个,秋夕不知从哪儿抽了一根细竹条出来,对着二人就是一顿抽。
噼里啪啦的“竹鞭炒肉”声响,惊得彩月见鬼一般瞪大眼睛,“你、你……”
“哎呦!
”
“哎呦!
”
两个老妈子疼得抱头鼠窜,“你个小丫头片子,哎呦……”
秋夕抽累了,这才罢手。
两个嬷嬷被打得跟两匹“老斑马”似的,满脸的条条杠杠,一身的横竖斑纹。
“哼!
”
秋夕抖着腿,“再敢来这儿捣乱欺负人,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棍棒底下出孝子,保管叫你们都给我跪下喊爹!
”
三个人不同程度的受伤,但更多的是气急败坏。
平日里看着半天打不出一个屁的小丫头,怎么今儿化身母老虎,这是走了哪门子的邪风?
“还不滚,还想挨打吗?”秋夕一声吼。
三个人当即你搀着我,我扶着你,屁滚尿流的滚出了小院,那叫一个狼狈不堪。
小蘑菇:主,他们还会回来的。
秋夕:姑奶奶等着他们!
若是不来,如何能知道他们身上的那些东西,是从哪儿沾来的?
小蘑菇:主,不能杀人。
秋夕:说了八百回,耳朵都长茧了。
小蘑菇委屈:这不是怕您忘了吗?
忘了?
敢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