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鸦雀无声,全都愣愣的看着周安东,有些人内心涌起了愧疚,有的人却脸露冷笑。
在利益面前,谁他妈的还要良心。
周安东来到张德友身边,啪啪的拍着摞得高高的人民币:“这些钱,你们是不是很想要?”
周安东扫了下面一眼,“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些钱是我应该得的,没有人能从我的手里抢走。
你们不行,张德友和高庆奎也不行。
我的就是我的,你们看不惯,你们妒忌,你们羡慕,也没用。
”
“你已经被开除了,钱就不是你的。
”
陈老癞、孟小平和丁六合又开始煽动,“那是我们全体职工的,大家不能让他把钱拿走。
”
“对!
”
又有人大喊,“不能让他把钱拿走。
”
“周安东,你可以滚蛋,但是钱不可以拿走。
”
“钱是我们全体职工的,跟你有吉巴关系。
”
“周安东滚!
”
“滚出酒厂!
”
周安东看向得意的张德友:“张副厂长,你说这些钱是不是我应该得的,我应不应该拿走?”
张德友呵呵一笑:“周安东啊,虽然我是厂长,但还是要听听职工的心声和意见的。
他们说你拿不走,我也没有办法的。
”
“好!
”
周安东点点头,把钱一扎一扎的落在那块布里,然后一捆、
“今天我把话撂在这,谁他妈的敢拦我,我让他躺着出去。
”
就在这时,会场的大门再一次被推开,只见一群人在外面走了进来。
当张德友和高庆奎看到来人的时候,脸色就是一变,除了左培明还有好几个市里的领导。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他们不认识,但能在这一群人之中走在最前面,他们也能猜得到,是江州新来的书记,程占军。
看書菈
两人急忙站起来迎过去,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且这种感觉,随着距离这些领导越近,而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