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说的尝,当真是口舌品尝。
妙妙被他抱起,背抵着墙双脚离地,全身重量都压在二师兄的手臂上。
衣裳被解开,男人呼吸的热气迫近肩颈,他含住小块肌肤,舌面紧贴而来。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他含在口中怕化了又忍不住埋头舔吮,于是小心翼翼避免牙齿磕碰,连过多的红印都不敢留下,只有溢出的水渍沿着皮肤流淌。
乳房也被二师兄含住了,两处都被认真而仔细地照顾,当他松口时那乳尖都裹上了湿润水光。然后是腰腹,水液在肚脐积成一滩,然后是更下面的部位。二师兄蹲下身体,他抬起妙妙的大腿搭在肩上,再仰头含住了柔软阴阜。他的鼻梁磨过阴蒂,唇舌舔弄开穴缝,在潺潺水声里越发深入。
妙妙双腿夹着二师兄的脑袋,伸手抓着二师兄的头发。她听到二师兄夸赞她“很美味”“很可口”,喘息间抓得更紧了些。
在频繁的刺激中,对时间的感知会变得迟钝。不知过了多久,妙妙流出的性液都被二师兄吞咽,她在失神中偏过了头,目光不经意落向破损的院门,忽然发现那里站着个人。
妙妙抬起视线,对上大师兄凝神望来的目光。
妙妙一惊。她赶紧跟二师兄说等等,说大师兄来了。二师兄听了,他的脸略微退开了些,却没松开妙妙更没有起身,而是问她:“更喜欢大师兄?”
妙妙:“啊?”
二师兄整张脸都打湿了,部分鬓发黏在脸颊,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大师兄,也想尝师妹?”虽然是问话,但语气颇为笃定。
妙妙刚想拍二师兄的脸说他在讲什么胡话,却听到大师兄沉吟道:“不可冒犯师妹。”
“师妹很喜欢,”二师兄平铺直述,“小穴抖得更厉害了。”
大师兄投来询问的眼神,妙妙一紧张就随便扯了个借口:“大师兄,我渴了。”
她的本意是以找水为理由把大师兄支开,却看见大师兄走近了些。
大师兄解下扁壶,将壶口递到妙妙嘴边。
妙妙懵了一瞬。或许是她的反应令人误会,大师兄扫了眼她此时仍然抓着二师兄头发的双手,再看了下需要倾倒才能饮水的扁壶,最后目光落在她紧抿着没有半分张口接水意思的双唇上。
大师兄似乎明白了。
他把扁壶里的水倒进嘴里,然后捏着妙妙的下巴,凑近了落下亲吻。唇瓣覆盖紧贴,舌尖撬开牙关。
在二师兄埋头舔吮她的阴阜时,大师兄与她唇舌交缠,渡来甘冽清水。
……
医岛墓地里埋有数十具药童尸体,而在药童居住的院子里还有十几个小孩奄奄一息。这些侥幸存活的孩童却不能回归寻常人家,他们试药时遭受邪祟污染,身体多少都发生了畸变。
大师兄向剑山寄了信,他说等育幼堂弟子回信即可。
剑山除了潜心习武的掌门长老亲传,还有很多处理杂事的外门弟子,他们一部分留在剑山操劳日常琐事,更多的在俗世里处理产业。
名门大派都是有家业的。剑山算不得最富裕的门派,家底倒也足够厚实,这些年来收养的孤儿不少,其中根骨不错的就习武,资质平庸的就做杂役,日子不算清闲但至少不用担心饿死。
剑山此类善举并不少。这也是剑山掌门常年避世,偶尔出门就是大开杀戒清理邪祟,其名震江湖可止小儿夜啼的前提下,他还能拥有相当好的名声的原因。
江湖人都知道,剑山是规矩最多的门派,剑山领袖是最正直的掌门。在他的庇护下,剑山堪称祥和,只要剑山掌门一日不疯,剑山的地位就屹立不倒。
处理完医岛相关的后续,师兄妹三人便该打道回师门了。
回去的路上不必赶时间,众人坐的马车,只在县城村镇过夜,白日里还会结伴去游玩。虽然大师兄不擅玩乐,二师兄更是避着人走,但他们二人对妙妙都颇为纵容,妙妙倒有点郊游的乐趣了。
这日途经府城,妙妙注意到二师兄的情绪有点反常。他虽然成天孤僻惯了,但这日格外沉默,连妙妙主动搭话他都有点心不在焉。
当天果然发生了事。
妙妙听说有家酒楼的醉鸡做得一绝,带着两位师兄去吃饭,刚入座还没动筷子就有人闯进雅间。
来人自我介绍是谢氏家仆。他说家主听闻小郎君来此地的消息,特请回府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