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景清刚一动,陆明黎便按住他,哑着声说:“别再动了,要竖起来了。”
什么东西竖起来?周景清刚想问,察觉底下的炙热后,又闭上了嘴,不敢再乱动了。
但即便两人都不动,周景清也能感觉到,两人互相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滚烫。
“我口渴,去喝杯水。”周景清终于忍不住,推了下陆明黎,示意自己要起身。
陆明黎却没松手。
“明黎。”周景清又叫了陆明黎一声,低声问,“你睡了吗?”
“没有。”陆明黎声音低沉,伸出手握住周景清刚刚推他的手。
“那我要……”周景清话没说完,手被陆明黎拉着,按在一个滚烫肿硬的地方。
“先帮帮我吧,景清……”陆明黎低声说。
“……你自己处理。”周景清想抽回手,没抽动。
“这是你的身体呀,你忍心吗?”陆明黎哑着声音撒娇。
“忍心,我铁石心肠。”周景清说。
陆明黎哀叹:“嘤……郎心似铁。”
但陆明黎这次没轻易放弃,拉着周景清的手缓缓动了起来。
周景清瞬间头皮发麻:“陆明黎!”
陆明黎得寸进尺,在黑暗中,摸索着舔上周景清的唇,说:“我也会帮你的,好朋友互帮互助。”
……
隔天一早,陆明黎又想重复昨晚的流程,被忍无可忍的周景清踢下床,不小心在额角磕了个包。
上班时,赵泽兰看着总裁额角的青紫,惊讶:“周总,您这伤也是因为咖啡太苦吗?”
陆明黎瞥了眼赵泽兰,哼哼两声,炫耀道:“这是我家那位留的,爱的印记。”
“……现在流行在额头留吻痕了吗?”赵泽兰仔细端详着,“也不像啊。”
陆明黎又瞥了眼赵泽兰,说:“不是吻痕,撞柜角了。”
赵泽兰结合陆明黎说的话,推论:“不得了了,周总,您被家暴啦!”
“……”陆明黎瞪了眼赵泽兰,说,“工作去,再胡说,扣工资。”
“好嘞,小的这就滚。”赵泽兰麻溜离开。
出了代理总裁室,赵泽兰一眼看见楚悦,立马上前拉着楚悦,悄悄分享八卦。
“昨晚周总和黎宝干柴烈火,战况激烈,都把额头撞伤了,啧啧啧。”
“哦?你怎么知道?”
“我刚给周总送咖啡,额头上那伤明晃晃的,都青紫了。”
“说不定就是不小心磕到的。”
“周总说是黎宝弄的啊,黎宝自然不会随便打人,那只能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