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也是她身上的味道。
很早开始他们就用同一款洗浴用品了,祝司年身上有她的味道,她身上也有祝司年的味道。
咕叽咕叽的水声羞得温芃闭上了眼,一波波涌上的情欲几乎快要将她击溃。
被手指奸弄得丢盔弃甲,只能无助地抬起手捂着唇,堵住堪堪吐出的甜腻的呻吟。
手被拉开举起固在头顶,祝司年听到从她口中泄出的变了调的呜咽,眼神暗了暗。
“温老师,捂着嘴还怎么回答问题?”
他手指摩挲着勾到某个地方,狠狠摁下揉弄,紧接着大股液体涌出,爱液沾湿了整只手。
温芃哑着声说不要了,被无情地拒绝。
手指换成了舌头,强制延长的高潮让温芃难堪地皱起眉,忍不住哭出声。
“祝司年…”她在叫他的名字。
祝司年抬起头,下半张脸都被爱液喷湿,情色得要命。
他脱掉她的衣服,揉捏拉扯早已硬挺的乳尖,又去按柔软的乳晕。
他插入得有些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疼痛中生出。温芃流着泪摇头,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垂怜。
“是不是只有天天把你摁在床上操,你才不会满脑子想着离开我?”祝司年低声呢喃,操弄的动作慢下来,似乎真在考虑这个想法的可行性。
“你乖一点,不要总想着离开。”祝司年亲了亲她的唇,半是诱哄半是威胁。
温芃躲开他的吻,祝司年愣了会,直到把温芃操到高潮前都没再开口说话。
做完后,祝司年埋在她胸前,低声说:“别离开我…温芃…”
“你是我的…我只有你了…”
温芃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只有你了”,明明他拥有很多,不管是金钱权势地位,还是亲情友情爱情。只要他想,会有很多人前仆后继地去爱他。
温芃的身体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勉强抬起手放在祝司年头上。
“祝司年,我不是你的,也不会是任何人的。”
“我也不是非要离开你,我只是想做自己喜欢的事,不想被你束缚,仅此而已。”
祝司年的声音有些闷:“我没有不让你做你喜欢的事。”
“可你连我跟异性说句话都不允许,还会把我关起来,禁止我工作。”温芃无情揭露他。
“你不是让我教你如何爱我吗?放我走,这就是爱我。”
祝司年握住她的手,转着她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迟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