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琰抱着金伽同回了房间,金伽同还未完全失去意识,他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抱起了自己,突然悬空的感觉让他想吐,可是干呕了几句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殷琰直接将人放到了沙发上,金伽同靠在沙发上哼唧哼唧,一脸难受的模样。殷琰担心的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脸,金伽同感受到脸庞的温度下意识的蹭了蹭,殷琰露出了一抹笑容在金伽同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
将金伽同在沙发上安顿好后殷琰转身去给他泡了一杯浓茶,等茶稍微不那么烫之后他扶着金伽同从沙发上坐起来想喂他喝一点。
可是金伽同却不配合,殷琰去泡茶时他好好的躺在沙发上无事,但只要殷琰一过来他就像自动打开了撒娇技能一般哼唧的想往殷琰的怀里钻。殷琰在无奈之下只好坐在沙发上半抱着他,用自己的身体固定住金伽同。
“阿任乖,喝点茶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殷琰柔声哄道,金伽同朦朦胧胧张开眼睛看见了殷琰,脸上的难受表情立刻变成了委屈,他突然抓住了殷琰的衣领,殷琰怕手里的茶杯烫到他,只好先放下。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金伽同软绵绵的打了殷琰一拳,对于殷琰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殷琰的心越发柔。软,他蹭了蹭金伽同的鼻子同样小声的说道:“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全世界我最喜欢你。”
“可是你已经整整两天没有联系我了,我不联系你,你难道就不能主动联系我吗?”金伽同越说越觉得心里委屈,原本他莫名其妙的死了还抓不到凶手心里就很憋屈,重生之后的生活也不尽人意,好不容易和殷琰相认了在一起了结果还没两天两人就开始冷战,金伽同越来越委屈,他不告诉殷琰真相是为了殷琰好,可他还不领自己的情。
“小坏蛋,你也知道咱们两天没有说话了。”殷琰看着金伽同眼眶一红连忙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说道:“两天是我的极限了,你看我不是来找你了吗?可是你却和别人喝酒,还把自己喝醉了。”
听殷琰这样一说醉酒的金伽同也有些心虚,乖乖的闭上了嘴又将脑袋埋在了殷琰的怀里。殷琰笑了笑觉得心里的一腔爱意都化作了一江春水,醉酒的金伽同就像是一个酒酿团子软糯得很,殷琰怕自己控制不住将他咬坏了。
眼看着金伽同的头一点一点往下垂,殷琰怕他就这样睡着明天早上起床头疼,于是又将他喊醒想让金伽同先将浓茶喝了再睡。
金伽同原本都要睡着了又被强制闹醒一脸的不开心,殷琰哄着他张嘴喝了一口茶,金伽同的脸皱成了一团,说什么都不肯喝第二口了。殷琰无奈的笑笑,喝醉了的金伽同就像是小孩一样,但他愿意这样宠着他。
见金伽同实在不想喝第二口,殷琰看着往自己怀里钻的金伽同突然计上心来。他拿着茶杯喝了一大口浓茶含在嘴里,捏着金伽同的下巴嘴对嘴的灌了进去,金伽同原本以为殷琰要给他一个爱的亲亲,没想到却是一大口浓茶,他被殷琰捏住了下巴,整个人都被殷琰压制住无法挣扎,只好皱着脸勉强喝了下去。殷琰用这种特殊的方法喂了他好几口,直到金伽同苦着脸说受不了了他才停下。
不知道是不是殷琰的错觉,他总觉得金伽同的脸好像更红了。喝了几大口浓茶的金伽同好像清醒了一点,他又重新睁开眼睛一直缠着殷琰要亲亲喝举高高,殷琰只好将他抱在怀里送去了床上。
喝醉酒的人不知道冷热,就算屋子里的暖气开的足,殷琰也怕金伽同冻着,他将人塞进了被子里包裹得严严实实。金伽同挣扎着露出两只胳膊在外面,殷琰坐在床头一次又一次将他不老实的手脚塞回去。
“听话一点,要不然我就压着你睡了。”殷琰挑着眉吓唬金伽同,金伽同却一点都不怕他,他虽然还清醒着但是理智却似乎早已经离他远去了。
“来啊来啊!”金伽同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陪我睡!”他似乎将压抑在心中的本性全部释放了出来。他色胆包天抬起身子去亲殷琰的下巴,殷琰下巴上的点点胡须扎得他舌头有点疼,但是美色当前金伽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顺着下巴慢慢往上亲,一点一点亲到了殷琰的嘴角。
殷琰的下腹就像燃烧了一团火,他一把搂住了金伽同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捂住了身下人的嘴,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道:“今天乖一点,不要闹了。”
被捂住了嘴的金伽同不满的哼唧出声,殷琰只好又松开了手抱着金伽同牢牢的压住他,不让他有其他的动作。金伽同似乎老实了下来,殷琰见他挣扎过后慢慢闭着眼睛似乎睡下了也长吁了一口气,他走出房间想去拿块热毛巾给金伽同擦擦脸。
等殷琰拿着毛巾走回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脱光了衣服除了一条内裤近乎全裸的金伽同,他站在床上,年轻又完美的肉体在一刻狠狠的冲击着殷琰的视网膜,但是最初的震惊过后殷琰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看向窗户,幸好窗帘早就被拉上了。
殷琰迈着艰难的步伐一步一步接近金伽同,越靠近他殷琰的心就越紧张,他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刚遇到心爱之人的年轻小伙一样,他想接近金伽同却又怕自己伤害到他。
金伽同却不这样想,酒精在燃烧着他的理智,他似乎清醒似乎又不太清醒,他能正常的思考,行为却又大胆放荡。
殷琰咽了咽口水走到床边朝着金伽同张开双臂声音沙哑着说道:“阿任,下来。”金伽同见殷琰冲着他张开了双臂脸上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毫不犹豫的一冲而下直接扑到殷琰的怀里,殷琰被他扑下来的动作冲得站立不稳,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重心。
“天气冷,把衣服穿上。”房间的地板上掉落了一地金伽同刚才脱下来的衣服,殷琰弯腰捡起想帮他穿上,却遭到了金伽同的拒绝,“我不,我热!”金伽同气鼓鼓的冲着殷琰撒娇道。
金伽同浑身接近赤裸的坐在床上,白皙的皮肤和深蓝色的床单交相辉映,衬得他越发动人可口,殷琰想自己再忍下去可能就要憋出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