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城中起了谣言,是关于少爷的。传说少爷与水月有私情,水月的贴身玉佩赠给了少爷,说你们暗地里定了终身,咱们已委身与冥月湾。总之各种难听的话都有。”
云风听了,心下震惊,不自觉摸了摸胸口的屠琈玉,愤懑道:“无耻,可查出谁起的谣言?”
那人道:“尤镖头说正查着,不过也是难,谣言皆起于酒肆茶馆,实在不易查清。
“如今别说新策略执行不下去,连生意也不好做了。
“少爷,会不会是顺义镖局的人干的?”
云风道:“未必不是,你先下去休息吧,我想想办法。”
那门人领命下了亭子,跟其他弟子回屋去了。
这里云风心想:“只怕别的地方也是起了谣言,爹爹如今身体不好,若传到他老人家耳里如何是好?
“难道他们开镖局前就布了谣言?为何是水月?我与水月不过近来在武林大会上才有的交集,玉佩之事别人又怎么知晓?
“这是要毁我云门。——先找盟主,求一道辟谣令,想必有用,但愿玄真道长念在与爹爹旧日情分上能出手相帮。”
想着,便下了亭子来,匆匆往玄真的住宿走去,才走了十来步,谁料突然闪出个影子,将云风点了穴。
云风一时动弹不得,也言语不得。只见那影子一把卷起云风,飞过屋顶,消失在黑暗中了。
恰巧这一切被水月与霜菊、青鸟看在眼里。
本来水月也无心睡眠,便出来闲走,在那边山石上坐着看缺月、听清风。
隐约间,听闻云风与手下说起谣言之事,却是也与自己有关,又见云风被一黑影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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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与两个侍女跑来一看,哪还见人影?
水月忙命侍女:“喊人。”霜菊与青鸟方喊了起来。
众人闻声赶来相问,霜菊对云门镖局的人道:“你们公子被人抓走了。”
谷中弟子听说,吃惊道:“怎么会,才在亭子上,可看真切?”
霜菊道:“谁有闲功夫与你闲嘴?”云门镖局的人四下查看,果不见了他家少爷,都急起来。
这时玄真、伊道尹等人也赶来,听说云风被抓,连去向也不明。
伊道尹忙命弟子提着灯笼火把散开了找,找了半天连个人影也没有。
各门派虽不待见云风,此时也都有些心慌起来。
白岐山道:“不会是须弥山的人吧,上回杀了咱们那么多人,只怕他们一直跟着咱们。
“如今知道咱们要去截那两个女孩,又出来作案了。”
玄真道:“别唬自己,大家都在这呢,为何只抓云风一人?”
季炎道:“这云风武功不赖,怎么这么无声无息就被抓了?一点动静没有。按理不该。”
伊道尹突然说道:“不好。仁儿,你们今天把医书给你师叔公送过去了?可见着人没有?”
独孤仁忙回:“弟子亲自交到师叔公手里才离开的。”
玄真问:“难道是尊师叔的恶作剧不成?”
伊道尹道:“我师叔倒是会做出这疯疯癫癫行为来,走,大家且随我去看看。”
说着领了一伙人举着灯火到了后山谷那边,众人见山腰上有一崖屋,屋檐上的灯笼还亮着,屋里却是黑乎乎的。
伊道尹仍旧行礼喊了声:“师叔,阿衡前来问安,有一医术问题想请教。”
少许,见不答,伊道尹又喊了声:“师叔,阿衡求见!”
这时里头突然传出洪钟般的话音,说:“歇下了,有事明日来。”众人听闻,不禁毛骨悚然。
那水月心想:“好厉害的内功!只怕再过几辈子也是赶不上了。”
伊道尹又喊道:“今日得了本医书,有几处不解之处,师侄睡不着,可否容师侄上去请教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