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依然泛红的耳垂,燕策睿智的选择闭嘴,不管怎么看,都像是羞怒的模样。
令事小姐手指撩开帷幔的一角,眼神里好像被暴风雪覆盖过一遍,“考得……如何?”
“律法的题一般,诗文解析还可以。”
燕策并没有得知令事小姐已经看过题目,一板一眼回应。
“你——!”
像是说错话般,令事小姐耳垂上的浅粉色慢慢蔓延,而表情却变得更“凶”,犹豫一会儿,再度放下帷幔,把阳光遮住,好让车厢空间暗一些。
莫名其妙的生气,燕策隐约意识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你害羞什么?”
女人犹如被噎住,斜眼瞪向少年,攥拳用力抵在膝盖上,“你脑袋装得都是水吗?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的,愚蠢的淫兽。”
空间封闭造成的闷热以及情绪的剧烈变化让她的两颊挂起几粒晶莹的汗珠,肌肤显出柔滑的湿润感。
“你看到试题了?”
怒瞪!
她有些生气,又有些不像是在生气,两片唇瓣紧紧闭合。
几乎是默认少年的提问。
燕策眨了眨眼,低声说了两个字。
“上邪?”
“……”
冷漠的目光扫过来,满满的寒意逼人味道,被燕策不含恶意的视线看过来时,脸上的表情冰得要结霜,眼神随之变得锐利,只是色彩却过于鲜艳了。
“不准说!”
“这有什么不准说的,全学府的考生都知道。你害羞这件事?”
鞋底重重压在燕策的脚上面,脚趾头恨不得碾碎似的勾起,踩了两秒钟才离开,但她并不是很用力,所以也不是很疼。
燕策姑且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恰到好处的表演出很痛苦的表情。
女人重复道:“不准说……”
午后的辉光穿过帷幔隐隐约约铺在脚背,胸脯的曲线因呼吸微微晃动着,令事小姐低垂着眼眸,不想和燕策交流。
如果不是燕策,她绝对……绝对不会陷入现在的窘迫,而且还是被全学府的士子们知道,就算是她性格冷淡,但被谈及且被关联进这种诗文里,也难以保持平日里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