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勤奋读书,习武,这才是正经出路!
”
“窝囊废的男人才会整天在家烧饭做菜!
”
池小杰哦了一声,眼睛里尽是迷惑。
在这个过程中,池小鱼一直在一旁打理马匹。
马要喂,鞍具也需要整理,还要梳理。
她做这一切很熟练,而且马儿在她手中也很听话。
不知道她是否听到这番对话,陆远看到她肩膀略微抖动,似乎在强忍笑意。
花了很长时间打理完马匹,将它们全都栓好,池小鱼这才回到火堆边。
她伸出手,在火焰附近烘干了自己有些冻僵的手指。
“要我给你做一个吗?”陆远问了个蠢问题。
“不了。
”
她低头说
新,“谢谢。
”
池小鱼自己拿出干粮,烘热了小口小口的吃下。
一日奔波,弟弟池小杰早就累了,他趴在姐姐的膝盖上打着哈欠,很快睡着。
池小鱼放下干粮,拿出布巾给弟弟把脸擦干净。
看到弟弟的衣领撕开一道口子,不知道又是怎么弄的。
她轻轻叹口气,拿出针线,轻巧的将这个口子缝起来。
隔着火焰,陆远默不作声的看,心里想起母亲。
自己这么大的时候,似乎也常被母亲这样温柔对待。
只是那时太小,记忆已经模糊。
很怀念。
空气充满宁静。
可惜很快有人打扰。
栾清标大喝一声,吐出一口浊气:这代表他已经完成这次入定。
“好香!
”
栾清标大声嚷嚷,“你们吃了什么,我刚才在入定中都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