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的端起一碗灌下去,我以为酒劲不怎么样?有样学样的一口喝了个干净。
“怎么样?家里酿的老酒,够带劲吧!”
“带劲!”
我擦了一把嘴角的酒水,拿着坛子分别给我们满上,你一碗,我一碗的慢慢把一坛子酒给喝光了。
喝到兴致处,突然没酒了,我摇摇晃晃的起身问:“还有酒吗?我去拿!”
陈冲也喝上了头,他懒得去拿,指了一个方向,我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进到了他指的房间。
在房里找了半天,找到床边也没找到酒,我推醒床上的女人问:“哪里有酒啊?”
女人迷迷糊糊的说:“喝,喝死你。”翻了个身又去睡了。女人边上躺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小女孩被吵醒了,闭着眼睛爬来,抓着我的胳膊喊:“爸爸抱。”
我喝多了酒,但心里明白自己走错了房间。
怕吵醒了她们尴尬,我轻轻掰开女孩的手,没想到她闭着眼睛就哭了。
虽然外面有月光,但房间里也没亮灯,女人翻过身,睡眼朦胧的哄着小女孩,抱怨了我几句,她自己换到最里面,把中间的位置让给小女孩,同时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扯了上去。
“不哭,爸爸妈妈在呢!”
女人闭眼哄着小女孩,小女孩抓着我就不哭了,我忐忑的挂在床边,动都不敢动一下。
小女孩正是打雷都很难醒的年纪,过了一会她就睡熟了,我刚掰开她的小手准备逃出这尴尬的境遇,女人抓着我的胳膊,就拿到了她那边。
我手心冒汗的任由她摆布了一阵手掌,过了大概一根烟的功夫,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女人见我只是任由她引导,并未采取主动,她埋怨了句:“嫌弃我了?”突然,她好似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松开我的手,沉默了好半天问:“你是谁?”
一被松开,我就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房间,小心肝噗通乱跳的出了吊脚楼。陈冲在不远处放着水,脚边还放着一个酒坛子,他问:“你去哪了?”
“我要解决大的,去找纸巾了。”
我假装等不急的样子跑了,陈冲一样喝多了并没有怀疑我的话,突然楼上的小女孩喊着爸爸哭了起来,陈冲跑上去站在窗户外面说:“不怕不怕,外公在呢!”
远远听到这话,知道刚才闯进了小寡妇她姐的房间,酒劲上头,几个酒嗝一打,我醉醺醺的也没当回事,找到一个角落也放起了水。
舒服的正放到一半,我见到我影子旁边多了一个影子,影子还伸着双手。
我转头看过去,看到女僵尸,我轻轻摸了摸她嘴边的尖牙,哈着酒气问:“你牙齿怎么这么长?”
女僵尸低头看了我一眼,脸赶紧偏向了别处。
等我解决完,她抓着我的衣领,蹦的一声就跳出了院子。我受惊的紧包着在她直伸的胳膊,夹着她的腰好奇的问:“美女,你叫啥名字啊?一跳这么高,不去参加奥运会怪可惜了。”
女僵尸带着我偷了两个鸡笼,跳到村子僻静的地方,她抓出一只大公鸡,咬断大公鸡的脖子,递过来让我吸。
酒喝多了心里烧的慌,我接过来喝了几口,就是感觉有些腥。女僵尸也抓着鸡吸着,没多久,一个鸡笼里的鸡就被我们给喝光了。
之后,我提着另一个鸡笼,背在女僵尸背后,又到了山顶那个婆婆家门口。
装着活鸡的鸡笼在女僵尸的示意下放好,老婆婆听到响动,赶紧打开了门。老婆婆见到我们,拽着我俩快步走进堂屋,做贼似的关上了大门。
之后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只模糊的记得在天快亮的时候和女僵尸一起躺进了房间里的一张大棺材。
睡着前,我还没少自言自语的问女僵尸一些傻逼的问题,自然手也没少对她犯贱。
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周围黑乎乎的很似压抑,一伸手就碰到了棺材壁,醉酒后的记忆也慢慢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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