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同志,我跟这个人一起上的车,这个人上车后不吃不喝,怕是·····”
棒埂被灌了水,渐渐苏醒。
“小同志,你没事儿了吧?”
“谢谢·····”
几天来,棒埂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来吃点东西把。”
虽然是稀汤寡水的苞米面粥,但棒埂喝的宛如仙酿。
体会过死是什么滋味,棒埂求生欲很强。
苞米面粥跟棒子面粥不同,棒子面是把玉米芯也打碎了一起吃,苞米面是纯粮食,只有玉米粒磨成粉。
自然是好吃。
随着火车来到四九城,棒埂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南锣鼓巷。
只是站在大门口的他,一时间愣住了。
侍弄花草的阎埠贵被一个阴影挡住了光芒,抬头,疑惑道:“你是棒埂?”
眼前这个小卷毛,不是棒埂又是谁。
棒埂渐渐回过神:“阎老师!”
“还真是棒埂啊,你怎么回来了。”
“还有,你这腿?”
棒埂听到腿,立刻变了脸。
磕磕绊绊的回了家,都没理会阎埠贵。
中院。
以前的傻柱家正房。
“奶。”
正在糊火柴盒的贾张氏,听到声音后还以为是出现了幻听,。
摇摇头:“我是太想念我大孙子了。”
棒埂的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
“奶,我回来了。”
贾张氏这才撂下手里的活,看向外面。
“棒·····埂?”
“哎哟,我的大孙子回来了。”
贾张氏窜出去,抱着棒埂:“奶奶都想死你了。”
“来,我们进屋。”
看到棒埂拄着拐走路:“你这是怎么了?”
棒埂听到后,瞬间泪崩。
“奶,我的腿摔瘸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