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言自语,“时机还是不太对,不知道这些人够不够。没关系,可以弥补。”
系统越听越惊恐,“怎么还有韩国人?这是要六国巡回脱衣服吗?”
就算把人设的问题抛开不谈,这个是可以做到的吗?
林久说,“你怎么知道我准备把六国都囊括进来的?你懂我。”
系统:不你误会了,我不太懂。
林久把手中的荔枝放到盘子里。
系统惊恐地睁大眼睛。
林久扯了扯嬴政的袖子。
李斯再一次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林久蘸着荔枝的汁液,在书案上写写画画。
系统看着看着,突然如遭雷击。
“简笔画?军装?这是在干什么?”
嬴政看了一会儿,起初他也不理解。
系统觉得不理解是正常的。
片刻之后他好像懂了。
系统:不是,你懂什么了?
他招手示意李斯上前。
系统:……算了毁灭吧。
合格的打工人李斯顺从而疑惑地上前。
嬴政看了林久一眼,向李斯说,“女君觉得旧有的衣裳繁琐不堪,希望改革衣制,便从军中开始。”
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斟酌了人称代词之后,弃掉寡人一字,“——从我开始。”
系统诧异地张大嘴。
李斯诧异地张大嘴。
片刻之后,李斯收拾好心情,把嘴里一系列“为什么衣服也要我管”,“这种事不管怎么想都”,“既然是女君的吩咐”,一并咽下去。
他的神色逐渐变得沉凝起来,取出记事的牙芴,其中细致地把桌案上荔枝汁液涂画出来的线条,一一记录下来。
他有点理解女君的深意了。
女君画了一副很抽象的画,但李斯凭借精准的眼力,和一些察言观色的小技巧,辨认出来这是衣裳的一种。
这样的场合,在场这些人,以及这些人的身份,三个条件加在一起。
决定了出现在这里的,显然不会是什么随便画出来的无关紧要的涂鸦。
有深意,要往深里想。
李斯眉头一皱,须臾之间门,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