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去饭店的时候,冯军给我打电话过来,说想去“万豪歌厅”。我说我去不了,要陪表姐和沛沛去吃饭。他说这段时间李佩云的男人在家,都好久没有近女色了,想去发泄一下。
我说是真的不行,走不开。如果真的只是想发泄一下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个地方,就是在表姐家左边的小巷里,有一家“姐妹发廊”,花钱不多,这里的女孩比兰兰漂亮多了,包你舒服。
冯军说不敢,要我陪着他才行。我说待会再他,如果可以的话,就给他打电话我们一块去。
冯军说他憋坏了,我也一样。这些天以来,我陪了娜姐陪表姐,陪了表姐陪沛沛,本来早就想找地方打一炮的,可是,都没有办成。我也是脸都憋成了紫茄子。
他听了我的话,高兴地了不得,说再晚也等着我。关键是我想什么办法才能逃脱开表姐的视线,所以,吃饭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表姐打了我的头一下,说:“你想什么好事那,低头耷脑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我还没有说话,沛沛就说:“可能小万是太累了吧,还不如让他喝完酒就回家睡觉那。我们慢慢吃。”
我对着表姐点了一下头,意思是告诉他我真的很累很困,就想着躺上睡觉了。她看着我,问:“你真坚持不住了?”
我点头:“嗯,坚持不住了。”
“那你就快点喝了杯子里的酒滚蛋吧!”表姐一挥手,很干脆的说道。
我立马把酒喝干,走出饭店后,给冯军打了个电话,说:“你快点的,速战速决。”
他说:“马上走,你可一定等我,别光顾了自己快活。”
我就加快脚步,往那个“姐妹发廊”走去。
冯军可真是个急性子,老远我就看见他在“姐妹发廊“门口转悠,他来的的可是真快。,一定是跑着来的。我走近他,问:”你就打算这样混下去,不找个媳妇成个家?”
他说:“谁他妈不想啊,可是,没有哪个女的多看我一眼。在家里找的话,光彩礼就得七八万,娶到家的话没有十几万下不来。你说,这姑娘的一斤肉得多少钱啊?谁又能娶得起?还不说盖房子、买家具的钱。我一个月两三千块钱,把头发累白了也娶不起啊!”
我说:“那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混日子混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猴急地说:“先不说这个,快点的泄了再说。”
于是,我就带他进了发廊。玲玲看见我亲的不行,就差板着我的脖子吻上两口了。我对她说:“快点给我这个兄弟安排一下,他憋坏了。”
玲玲就把他送到了里面,很快回来说:“你呢?不找一个?上次没玩就跑了,也不知道你是胆小还是真有事。”
我说:“是真有事。这次过来我是陪朋友,根本也没想玩。”说着,我就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玲玲说:“天冷了,工地上差不多都放假了,我们的生意冷淡极了。你如果有朋友介绍过来,给你个提成咋样?”
我想,我这不成了拉皮条的了,这个提成可不能要。就说:“我也是为兄弟们解个燃眉之急,不会常来的。他们都是去’海上皇宫‘或‘万豪歌厅’的,不是急了眼谁往这里跑啊。”
玲玲撇了下嘴,说:“那里价格多贵啊,去一次在我们这里干两次了,再说,服务也不一定比我们的好。无非那里环境好点就是了。”
谈话突然陷入了尴尬之中,我看着外面,她却在看着我。我浑身都觉得不自在起来。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来我的贵宾室吧。”我知道,她说的所谓贵宾室,就是她专门理发和游说男人找女孩的地方。
我说:“我不理发。”
“进来坐会儿还不行吗?在这里耽误她们做生意。”
于是,我就跟她进去了。一进去,她就让我坐在理发椅上,然后,就摸一下我的头,又摸一下我的胸,嘴里也是一番甜言蜜语:“你的女朋友长得像花,可是,中看不中吃是吧?”她还真是把表姐当成了我的女朋友。
我没有说什么,任凭她在我的身上抚摸起来。一会儿的工夫,我就心燥的不行。她得寸进尺,又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我想制止她,可内心深处,还期待着她能够往更深处发展。
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嘴也在我的耳边不停地说着话:“你没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她如果干那事的时候是一个僵尸,就来找我。我会让你像是在天上飞。”
我问:“你怎么让我像是在天上飞啊?”
她说:“你如果愿意,就试一试啊?”她脸不红,心不跳,好像是在跟陌生人说话。她又说:“我一般是不接客人的,可是,谁让咱们是朋友呢?再说,你帮助过我,这一次就算是报答你,不收你的钱了。收费的话从下次开始。”
她轻描淡写,真的像是在大街上跟人拉呱调侃一样,我顿时全身的肌肉收缩了一下,从理发椅上站了起来。说:“那小子还没完事啊,不行,我得去摧摧他。“她重新把我按到在椅子上,说:“人家正忙活着你去摧合适么?不如就让我为你服务一次,你也享受一下我的技巧?一定会乐的你飞上天的。”
我又一次站起来,说:“我真的是没有心情,等以后吧。”说着,就不顾她的一再拉扯,走出了她的贵宾室。
玲玲跟着我也走了出来,她说:“看来大哥你对嫂子挺忠诚的。不过,她不能满足你的时候就过来吧,我随时都欢迎你。”
我是怀着要“啪啪“一次的心情来的,可是,她千篇一律的都是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谁还有心情啊?也就是那些一年才回家一次的农民工这么不在乎吧,只要有个发泄的工具就行。可是,我做不到。这跟动物的结合没有什么两样。
冯军终于出来了,累的满头是汗的。他问我:“你就在这里干坐着等我了?就没有快活一下?”
我说:“你好好地快活就行,我没有心情弄。”
走出“姐妹发廊”,我就和冯军分手了,临别我对他说:“以后你自己来就行了。千万不要让我陪你了。”
我赶紧地回姨妈家了。心里还在美滋滋的想,如果表姐今晚喝多了,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