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雨呢,她也不知道跑到了几楼,在楼道走动的时候发现有间屋子服务员在收拾,可见是客人走了,正好,她顺着门缝挤进去,躲到了沙发后面。
等服务员收拾完毕锁上门,一直也没发现她。
田思雨的头越来越晕了,手脚也发软,勉勉强强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走到床边,放心把自己摔在床上,实在挺不住了,顿时陷入黑甜。
田思雨昏睡过去的时候,宾馆一楼大堂进来一个朴实的中年妇女,走到前台要替人临时定一个房间,订房间是姓孟的一位先生。
前台服务员写好单子,收了押金,把刚刚服务员还回来的钥匙递给了中年妇女。
她接过钥匙,缩手缩脚的,出了大堂,走了二百多米,进了一个高档饭店,穿上工作服,开始工作,不错,她正是里面的工作人员,负责做卫生。
趁着打扫的功夫,走到楼梯口,这里一个时髦又年轻的女人等在那里,接过钥匙放到包里,给了她十块钱。
这个时髦的年轻女人随即离开,转角上了三楼。
三楼里,正在举行宴会,年轻女人显然跟里面很多人都认识,依次打过招呼,环视一周,没有找到想见的人,才到休息区坐下来。
她刚喝了两口,看着入口眼前一亮,站起来抚了抚头发,又拉拉身上的大衣,走向新进来的人,“肖离哥,你怎么才来?”
孟肖离叼了一支烟,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你们严家的女人有瘾,专找孟家男人管吗?”
“怎么会,我就是想关心你。”女人低头娇羞。
孟肖离哼了一声,找了个角落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来回走动的人,谁也不搭理。
女人咬咬牙,捏紧手里的包,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她悄悄走到酒水区,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哆哆嗦嗦在酒里放了不少粉末,粉末入水即化,不留痕迹。
把酒放到服务员的盘子上,让他端给孟肖离。
孟肖离自然不知道,接过酒杯喝了几口,觉得这酒味道不好,就放在台子上,刚才的服务员走过来,收走了酒杯。
见孟肖离喝了酒,女人才迈着慌乱的步子,走到一个五十来岁有着花白头发的男人旁边,跟他耳语几句。
男人忙安抚她,招来一个跟他挺像的年轻男人,让他注意孟肖离。
孟肖离坐着有些口干舌燥,舌头也有些发软,叫来服务员拿了杯水喝,喝完那种燥热感更加强盛,这时候要不知道自己着了道,那就是傻子了。
他想站起来,可惜腿不给力,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又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失态,强装着若无其事。
年轻男人走到孟肖离旁边坐下,轻声问:“二叔,感觉怎么样?”
“我猜就是你们搞的鬼,也是,除了老头子寿宴,你们想设计我也难。”孟肖离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二叔,你别这么说,我们也是好心,侄子我都成家了,您还是孤家寡人,我们看着多不忍心,这才给您创造机会。”
年轻男人皮笑肉不笑,愣是扶着孟肖离慢慢离开宴会,年轻女人跟着,一直到宾馆。
这些事情也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可如今孟家老大势大,孟肖离不过是个大学教授,对他们来说孰轻孰重,在心里都有天平衡量,就当做不知道了。
包间前,年轻女人开门,孟肖离用一路聚集的所有力量撞向她,夺过钥匙,进门关门,上卡销,一气呵成。
年轻男人见功败垂成,一拳头砸向门框,很快阴沉着脸说:“二叔,您别白折腾了,一个人在屋里怕是不好办呀,这可是我给找来的高级货,没有女人,自己可解决不了。”
屋里孟肖离强忍着燥热,一句话不说,就怕泄了劲。
年轻男人猛地踢了一下墙,瞪了女人一眼,“废物,在这里看着,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忍着。”说完,气呼呼地走了,留下女人盯着房门不敢离开一步。
孟肖离听见脚步声远离,就坐在门口忍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垂下来,打湿了胸前的衣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跌跌撞撞想去用凉水洗洗脸。
这时候,里面传来女人嘤咛的声音,再后来,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