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挺圆的,一头大一头小,楚天翔翻动着石头,不时用笔在石头上画上一道,停一下,思考一会,又开始画,但画的线东一条,西一条。
最后,楚天翔开始画切锯的线,他边画边自言自语说:“色跑不了,保种吧”。
然后对李杰说:“上锯,一定按线切,千万不能错了。”
两个人开始把石头往夹具上安装,非常别扭,楚天翔画了一条扭着的线。
几个人都不说话,直勾勾看着两个人忙活,也不插手。
盖上盖子,楚天翔对戴东说:“戴叔,我保种了,色带可能切断了。”
“为什么不切色带?”
“戴叔,看不太清,没把握。”
“切吧。”戴东没犹豫。
楚天翔这回没客气,直接按下开关,机器又轰鸣起来。
李杰在旁边看得直发蒙:“什么叫看不清?哪里有色带?我怎么没看见,天翔哥有透视眼?
没人关心他的感受,大家走出屋子,在院子里闲聊。因为有了上一次切石头的经历,这回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就听见机器嘎然而止,大家快步走进屋里,这回没有人拿着手电筒乱照了。
卸下石头,在水池子里洗掉油污,放在台子上,众人这才上前,冰种,透透的,有点暗黑,像冰块的感觉,底子很净,内部一丝裂都没有,运气不错,会卡的料子就是这个特点,说没裂就一丝裂都没有,要说有裂,那就是渔网纹式的裂,别管多好的品质都必须直接扔到废料堆里。
有一条绿色色带在中间,色带大概十厘米长,最宽的地方有两指宽,但窄的地方多。
谭总仔细看了看,没找到楚天翔说的水路,但他没敢说话。
张曦和陈胖子两个棒槌拿着手电筒在上面划拉着,手电筒一上去整个石头都被照亮了,陈胖子又找到玩的了。
楚天翔没解释,对豆豆说:“大的切片,两厘米厚,千万别少了了。小的切16厘米,两台机器一起开。”说着两个人又忙活起来。
戴东问:“天翔,为什么切2厘米,太厚了吧。”戴东问的非常有道理,切片就是为了做手镯,切厚了就浪费材料了,做镯子用不了那么厚。
“戴叔,下面可能是水路,切薄了,镯子不完美。”
“哦。”几个人恍然大悟,尤其是谭总,暗道:“幸亏没多嘴,要不又丢人了。”
切下来了两片,洗干净后,楚天翔先拿起那块大的片料,拿手电侧着打光,仔细看完,抬头说:“高冰镯子有三条,两条有色,一条无色的。”
戴东抢过片料,仔细看了起来,谭总也伸脖子看。
李杰拿过来画手镯圈口的卡尺递给戴东,戴东接过来,开始在上面画镯子圈。
一会儿功夫,戴东画完了,抬起头长出一口气,说:“厉害,三条高冰,这就小一千万了。”
谭总拿过来仔细看了起来,一面看起来也很透,但感觉总有絮状东西,遮住了眼光。这就是冰种的感觉,另一面却像玻璃一样,一望到底,两面明显不在一个层次。
陈胖子凑过来问:“这还不是玻璃种?我看跟玻璃也差不多了。”
谭总说:“差多了,等你见到玻璃种,才知道什么叫好看。”
楚天翔说:“还能切两刀,我们运气真不错,没裂。”
陈胖子调侃道::“这种好东西真要全是裂,张曦能气哭了。”
张曦急了:“我没招你!”大家莞尔一笑。
众人拿着那两片料去了亭子,屋里让豆豆看着机器,准备再切两片料子,剩下的就没有任何赌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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