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有力气挣扎的离燕弄不停地用手打对方,而后终于晕了过去。
凤流顿住手,“燕弄?!”
灵医再次诊脉,“公子无碍,只是一时昏厥。”
宫医令总觉得不对劲,“陛下,公子可是不能食苦?”
“本皇不知。”
灵医想起第一次给少年煎的药,“十年前公子服的汤药也是苦的,并且服药期间并未醒过。”
宫医令道,“如此说来,公子不能食苦,他会晕迷。”
男子擦着少年唇边的药渍,“怪不得不要治病。”
他继续道,“你们为他开体寒的药吧,要不苦的。”
“是。”
凤流把剩下的汤药喂完给离燕弄,随后守在榻边等待他清醒。
为何偏执
是夜,少年睁开长睫,凤流问他,“你不能吃苦?”
他拉上软绵绵的被子遮住脑袋。
凤流:“……”
过上一会儿,离燕弄探出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凤流,“我想吃糖。”
男子立刻闪
出去,把正殿的糕点各挑一块带回去。
“这不是糖!”
凤流平缓呼吸,搁下糕点,移到寝殿门口,对大女官道,“去拿点糖回来。”
“是。”
大女官很快就飞回来了,“陛下,御膳房没有糖,只有蜜饯。”
蜜饯性平。
收到一碟蜜饯的凤流快速迈进少年的寝殿。
离燕弄坐起来,凤流把一块果脯喂给他。
他吃掉果脯,“酸甜的不好吃。”
凤流把碟子递在他面前,“燕弄自已挑。”
乌发雪肤的少年认真挑起来,葱白的手指虚点在金碟上方,“要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