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初洄这种人,从小就是在下九流的地方长大的,是个奴隶,又生得一副好相貌,你以为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要是没点心眼,早不知道死哪去了。”
“目前查到有关他最早的消息是云朝和西夏的边境,最近十年,云朝和西夏的关系可以算得上剑拔弩张,并不太平,边境混乱,很多人买奴隶是为了作为劳动力,初洄是个男的,还是个四肢健全的,为什么没有将他买走?”
“那是因为他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每次有人想要将他买走,他总会出点意外,不是腿伤了,就是手伤了,伤势还不是一般的严重,每次都卡在不至于残了,但短时间也干不了什么的边缘,不能干活的奴隶在边境是不受欢迎的。”
“这种事情少了还好说,可多了,那些人牙子又不是傻的,虽然初洄长得好,但在边境,这样的奴隶是不吃香的,他们只能将初洄卖给其他过往的人牙子商队,进京途中,这样的事发生了好几回,初洄就是一路被卖到上京的。”
说到这里,鹤星安叹了口气。
“定国公家那个纨绔好男色,还他么就喜欢纤细的小男孩,玩得也狠,已经弄死了好些人,之前都是去南风馆,每次都是赔钱了事,见他是定国公幼子,也是敢怒不敢言,可自从柳清言那个老顽固当上京兆尹,那家伙就被他爹警告不准惹事。”
“已经有两个月了,估计是给憋坏了,他也不敢去南风馆,虽说那些人都是被人看不起的,但也是在云朝户籍上有正经身份的,若是死了,柳清言可不会卖定国公的面子,三朝老臣,可是敢在朝堂上指着云帝鼻子骂的,定国公算个什么东西!”
鹤星安嗤笑一声,似是有些不屑,接着道,“但奴隶不同,云朝律法上,奴隶是可以被主人家随意打杀的,就算是普通百姓打死了别人家奴隶,只要赔了钱,也是无罪的。”
“所以,定国公家那个自然会让手下去买奴隶,他手下自然也知晓他喜欢什么样的。”
“纤细的小男孩,初洄也算是吧……毕竟营养不良。”鹤星安耸耸肩,目光落在已经结实了不少的初洄身上,“加上有两分姿色,自然会被看上,不然谁没事买一个看起来瘦瘦巴巴,蓬头垢面的小奴隶。”
“可他们没有想到,初洄可不是什么小白兔,他可是条实打实的恶狼,能面不改色将自己手脚打断,剜下自己肉的人,那个废物能制得住才见了鬼了。”
鹤星安嘲笑一声,补充道:“他那天敢闹市纵马,拖行初洄,大概是被初洄伤得很了,我让人打探了一下,大概以后都不能了……啧啧啧,真是可惜。”
可惜没看到他痛哭流涕的模样。
说到这里,少年摇了摇头,似是有些惋惜,可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却怎么也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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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6已经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它张着嘴,目瞪口呆,手上的瓜子都不香了。
“这,这……这样的吗?”
鹤星安挑眉,“要不然呢?”
难不成要我告诉你,是他暗中下手,给那sb下了药。
反正明面上,那个小奴隶已经死了,他能找谁算账。
“不然你以为定国公家,是怎么看上那个一个小官家的女儿,还连夜抬进府里给了正妻之位,不就是想要堵住别人的嘴。”
“而对待初洄,先要让他站起来,在我随便怎么样,在别人面前,他就得是个人!”
“所以,从第一天开始,我就反复告诉他要把衣服穿起来,让他改掉自称,再告诉他现在是个人,有了新的身份,是我瑞王府的人,要改掉卑躬屈膝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