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辞回家的时候,施缱已经睡了。
她还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因为他和别的女人待在一起,以他那种日夜荷尔蒙爆棚的状态,看见个雌性,应该是会忍不住的。
可她关了灯后,迷迷糊糊,竟然很快就进入梦乡。
薛砚辞看见施缱睡得这么熟,心里的那股气,就更觉得发泄不出来。
他正想走过去将她叫醒,却看见月光下的梳妆台上,放着的家用医药箱。
他蹙了下眉,走过去,将扔在旁边的那支药膏拿起来,就看到了一些“跌打损伤”字眼。
她脚扭到了?
薛砚辞看向施缱睡着的侧脸。
他蹲在床边,掀开了一截被子,就见到她蜷缩在里面的白嫩嫩的脚。
右脚面上,明显泛着红。
而且比另一只要肿很多,即便如此,还是有种洁白无瑕的诱。惑力。
脚指头如同珍贝,有微微的弧度。
白皙,粉嫩,温热。
以前他都没注意,她的脚竟然长得这般好看。
此刻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在古代,女人的脚不能轻易示人了,真的有种致命又勾缠的诱。惑力。
这时候他觉得自己很想个变。态,在月光下,将她的脚就这么捧在手心里,蠢蠢欲动的盯了许久。
他深吸一口气,原本心口的气,在这一刻好像莫名消了大半。
他认出来今晚那个和她在楼下说话的男人,应该是方以智。
可能是她脚崴了,他才会扶她上楼。
不是她自己招蜂引蝶。
不是,肯定不是。
一晚上的怒气,在看到她红肿的脚后,好像就找到了一个正当的发泄口,倒是消了大半。
薛砚辞给她重新盖好被子。
起身,走出了卧室。
时间很晚了,他想去另一个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