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给你。”钟源捞着她的腿,将她的花心顶得啪啪响。
“啊!好奇怪,我好奇怪,钟源,啊,嗯……那里,啊……”钟源只在她花心最深的地方狠狠地撞着,快要将她入得说不出话了。
她大张着嘴,只能喊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吟。
伏在她身上的人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头埋入白嫩的乳肉中狠狠吸入其间的香气,将它们在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
粗大的肉棒蛮横地破开紧紧包裹它的内壁,戳入子宫深处的小口,被最深处的紧致箍得愈发硬,越发滚烫。
他身下的小人随着他的动作被操弄得上上下下起伏,呆呆地盯着头顶的一盏床头灯,已被快感席卷得失了魂,只会发出一些勾人的娇喊。
“宝贝,我真是怎么都操不够你。”他一边盯着她因情欲而潮红的小脸,一边挺动腰腹,抬起身大开大合地在甜蜜嫩滑的小穴里肆意蹂躏。
“啊……嗯……啊……”她哭喊着,无助地伸手去抓他压在她小腹上的大掌,在他的胳膊上面捶打,但巨大的肉棒还是在狠狠贯穿着她,将她喷涌而出的热液全都顶回她的花心深处,在她的子宫里晃荡。
“准备好了吗,宝宝,我要射了。”钟源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闷哼了一声,在她的花心里又猛地拍打了几百下,直至将喷薄而出的滚烫激流全都抵着她的最深处射入她的子宫。
“好,呜,好,涨……”她大张着双腿,一阵阵地打着潮颤,大肉棒死死地顶住她的深处,不给她任何让那些液体流出的机会,她被灌得好满,好撑。
停了好一阵,肉棒才逐渐抽离,花心里源源不断地涌出乳白的浊液,看得钟源眼睛发红,又将肉棒顶了回去。
“嗯,嗯,你干什么,讨厌!”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在他身下拼命挣扎着要逃走,被他抓着腰带回原处。
“啊,不要,嗯,不要,钟源,嗯,啊,钟源,钟源……”还未褪去的快感又席卷了她的脑部神经,她整个人敏感得过分,再也承受不住更多了。
“乖,我不是说了么,一滴不剩,全射给绒绒。”他堵住那张小嘴,不许她在发出尖叫。
“呜,呜呜,嗯……”甬道内的液体被挤入又被带出,她的身下湿滑柔软得不像话,即使能挣扎出来,也会被毫不费力地又插入。
“嗯,呜,我不行了,啊……”钟源一点都不在乎她,啊,好酸,她快承受不住了。
“宝贝,今晚还
这么长,怎么能现在就喊停呢?”
平时那一两次怎么可能满足他,若不是他忙着工作,又不想让她太累,怎么可能任由她精力十足地像个花蝴蝶一样在两个男人之间飞来飞去。
但是今天,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将她入得第二天都下不来床才行。
否则难以解他之后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