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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外面大黄在猛烈的狂吠起来。一定是陌生人或者可恶的人来了,大黄才会这样凶猛。
李平安出门一看,发现一个上身光着膀子,下身穿一条黄色军裤的人正用一根木棒与大黄对峙,而他的脚步却在慢慢向大姐院子里面移动。
“你找谁啊?”李平安问道。看这人二十几岁,一脸横肉不像好人,也没有对他客气。
那人看到李平安,似乎一愣,嘴里说道:“好啊这陈桂花,在老子面前装着一本正经宁死不从,背地里也知道偷汉子啊?老子今晚要把她连本带利睡回来。”
这时大姐出来了,见到这人便破口骂道:“烂板凳,你到我家做什么?还不快滚。”
这人是村里的二流子,因为他烂赌,烂嫖,走到那里不得目的不会离开,就如板凳烂在那里,所以有烂板凳的浑号。他垂涎大姐的美色已经很久了,姐夫是一个软弱的人,烂板凳当着姐夫也敢对大姐进行语言调戏,现在姐夫不在家,这流氓胆子也越来越大,曾经几次在路上拦住大姐,但都被拼死反抗而未得呈,没想到今晚居然跑到家里来了。
“嘿嘿,来做什么?这还用问么?当然是来解决你这活寡妇的寂寞之苦了。”烂板凳坏笑道。
“滚,老娘不是那样的人。”大姐继续漫骂。
“你不是那样的人,那这个小子是谁?不就是你偷的人么?”烂板凳又冲李平安叫道:“识相的就滚远点,陈桂花今晚属于老子的女人。”
“你乱说什么?他是我弟弟。”大姐把李平安拖着往里面走,害怕烂板凳伤害到他。
李平安虽然刚高中毕业,但是身体很棒,站在一起比烂板凳还要高上一些。加上从他爹身上的遗传的血性早已经被烂板凳的流氓语言点燃了。只是为了不给大姐惹麻烦,他才忍住怒火没抢先动手。
“我不管你是烂板凳还是烂流氓,马上离开我姐家,要不然我叫你躺着出去。”李平安挣脱了大姐拉他的手,指着烂板凳说道。
烂板凳突然见李平安如此强硬,也吃了一惊,但随即露出他的凶相。“在三台村谁听了老子名号不退避三舍?小子你要找死,老子成全你。”
烂板凳为了维护他在当地的流氓名气,猛地一拳向李平安打来。他闪身避过,然后一记右摆拳抡过去,正好打在烂板凳的左脸上,让他蹬蹬蹬退了几步,用手捂住被打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李平安平时也爱弄枪舞棒,打打沙包练练手什么的,还是有几下子,又有血性,不然也不会那么受女生欢迎,让美女钟艳挖空心思往他怀里靠,那对双胞胎姐姐也全力阻止别的女生接近。
“小子,你有种。”烂板凳又抡起他刚才与大黄对峙那根木棍向李平安砸来,平安伸手一挡,同时一脚踢在他肚皮上,正好把他蹬到大黄的跟前。大黄是用链子套着的,就算它叫的凶,没有进入攻击范围,它也无法咬人。
而现在,机会来了。大黄张嘴就在烂板凳的小腿上咬了一口。痛的这流氓忙往前串了几大步,蹲在地上,叫苦连天。
“陈桂花,你的狗咬了我,你要赔钱。”烂板凳知道今晚是不可能占到大姐的便宜,便开始以被狗咬勒索起来。如果是咬到别人,大姐还真的会带人去乡医院打狂犬役苗,但是咬到上门找事的流氓,那就只有活该了。
“好啊,我们报警吧。看公安来是说你不对,还是我们大黄不对。”大姐哼了一声道。
“好,算你们狠。陈桂花,还有这小子,统统给我记住。不出三天,老子定叫人来把房屋给你砸了。”烂板凳说完,一拐一拐地离开了。
见烂板凳这流氓走了,大姐便把李平安拉进屋,说道:“四弟,这流氓不好惹,出了名的难缠,他认准了谁,就会阴魂不散地缠住不放。你明天一早就回去吧,别让他来时看到你。”
“我走了你怎么办?”李平安大声说道,心里边要保护大姐的情愫越来越强烈。“我不能走。大伯让我来,第一是为了帮你治病,第二就是保护你。我这些年打沙包练手劲也不是白练的,看流氓能把我怎么样。我爹面对拿着硬火(硬火就是枪)的敌人也没有耸过,我怎么遇上个流氓就逃跑了?走,大姐,我们治病去。”
大姐似乎有一些感动,或许姐夫从来没有说过如此硬气地话,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和李平安一起重新回到屋里,把房门关的更严实了一些。
晚上的治疗,没有大伯在场,李平安的道德压力更大了一些。因为有大伯在这里,更像是治病。而现在,关上蚊帐,床上只有一男一女总有些难为情,如果是夫妻还好,这只是**中一个很正常的前戏过程。如果只是吸吸也行,关键还要刺激她兴奋到葡萄直立,刺激了别人同时自己也受到了刺激。李平安一个处男对这样的刺激是更难控制的。
但是李平安也知道,如果他内心一旦冲破这份道德压力,他和大姐一定就会如**,熊熊地燃烧起来,在她丰腴的身体上任意驰骋。包括以后面对那对双胞胎姐姐,他也不再把她们当姐姐,而是当成自己的女人,暧昧也将升级。
大姐今晚上也好像放得更开更热烈了一些,在李平安吸吮她胸前葡萄时时候,她抱住他腰的手居然开始往下移动。李平安是穿着衣服和裤子趴在她身上的,她的手刚接触到他的皮带,又忍住了。
李平安知道,大姐也想他脱了衣服与她亲密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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