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虽说是秦淮如的长期饭票,但哪有自己的儿子重要,听到棒梗这么一说,秦淮如哪能让他在受委屈!“傻柱!你什么意思呀?好事不教尽教一些坏事!”“老实说!之前他干的那些丧天良的是不是你在背后指点?不然一个半大的孩子哪能有这么多的心思啊!”“以后我看啊,你少跟棒梗来往!再这样下去指不定能捅出来什么篓子呢!”傻柱本来就委屈,在听秦淮如也这么说自己,瞬间心都凉了,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一大爷身上。一大爷左右一寻思,这事儿的确是傻柱做得不对,但棒梗也不是好玩意儿,就刚刚说的估摸也就三分真。不过眼下他也顾不得这些,因为他还指望着傻柱养老!既然有这份心思,自然不能让他吃牢饭!因为一旦进去了,这钳刚厂的活计肯定没了,那他以后拿什么孝敬自己?还不如赔钱息事宁人。“王浩!这件事情傻柱的确做的不地道!不过自行车现在也坏了,现在说这些也是于事无补!”“要不这样你说赔多少钱,我让傻柱掏给你!”王浩见一大爷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肯定不干啊!毕竟他又不是贾家,见钱眼开!“一大爷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主要吧,这事儿他不是钱的事儿!而且我也不缺钱!”“就傻柱和棒梗的行径,可完全够得上犯罪,如果今天我不跟他们计较,以后还不知道怎么算计我呢?到时候一个个装傻充愣,那我岂不是亏大了?”被王浩这么一说,一大爷竟无言以对,而贾张氏看情况不对,给了秦淮如一个眼神,拉起棒梗就想跑,结果王浩个健步,将三人拦住。“不管你怎么说这件事情棒梗脱不了关系!想走等警察来再说!”“大半夜的这么冷,我们回家拿件衣服怎么了?”“衣服?我瞧着你家孙子穿的挺严实的呀,如果你觉得冷你回去不就好了吗?干嘛要拉上他?”见王浩拦着不让走,贾张氏一屁股坐下,开始哭丧!“王浩你这个杀千刀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放狗咬人也就算了,居然还拦着我们不让穿衣服,太特么丧天良了!”“棒梗都说了,是傻柱出的主意!你非要盯着我家孙儿不放!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看着贾家好欺负?所以这么对我们!”王浩看着贾张氏又在撒泼,也懒得搭理,直言道:“你想闹就别闹呗,反正这警我是报定了!等到警察过来,你再好好的跟他说道说道吧!”“至于傻柱?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吗?毕竟出现在现场的只有你跟棒梗两个人,你肯定是参与了,那棒梗呢?”傻柱听到这话,深知王浩再给他机会,要知道这罪责都是他一个人的话,那牢饭肯定吃定了,但要是两个人或许还能轻罚。可棒梗毕竟是秦淮如的儿子,如果因为这件事进了局子,以后秦淮如肯定不会再让自己占便宜。就在傻柱犹豫到底要不要说的时候,贾张氏一个着急,扭头就指着傻柱,骂道:“傻柱!你一个人做错事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拉上棒梗!他才多大的孩子,要是跟你进去吃牢饭,以后可怎么过呀!”“要我看!你跟王浩到底就是一伙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想着把我贾家唯一的指望给搭进去!”听到这番话,秦淮如搂着棒梗,两眼直瞪着傻柱,开口道:“傻柱!你怎么能这样呢?枉我平时还觉得你是个好人,谁曾想暗地里居然串通我儿子,干夏这种荒唐事!”“如果没有你起头!就算棒梗有这心思,他也不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去做!傻柱啊!我……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瞧着贾家人的嘴脸,傻柱是彻底心凉了!依着秦淮如的话,便直接开了口。“我傻柱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情的的确确是我做的不对!我承认!”“不过棒梗也有参与!那车轱辘!就是他的主意,不然我也不可能想到这!”“因为当时我只是想拔了自行车的气芯,用来气一气王浩!”“可是你家棒梗可比我歹毒!居然连车轱辘都不放过!”“甭管你们信不信!今儿我傻柱在这发誓,要是我刚刚说的有半句谎言,以后叫我傻柱不得好死,暴尸荒野!”见傻柱开了口,贾张氏慌不择言,拉着棒梗,愣是不让别人碰。“发誓发誓有什么用,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没凭没据的凭什么说我们家孙儿?”“别忘了你是个成年人,他还是个孩子!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傻柱听贾张氏这么一说,更不服气了。“孩子怎么了!棒梗什么品性大家谁不知道?就许大茂院里的鸡还是他偷的呢!”“要不是当时我看在秦淮如的面子上,替他背了这黑锅,这小子还不知道搁哪儿呢!”秦淮如见旧事被翻,也急了眼,说道:“傻柱!你血口喷人!这事儿是你自己印象的,那肯定就是你干的,怎么还赖到我儿子头上?”“当时我过里炖的是半只鸡,一只鸡可是有两只脚,你问问许大茂,他当时吃的是一个脚还是两个脚?”被突然点到名的许大茂,笑了笑,心里一寻思,管它几只脚!反正肉已下肚,钱已到手,傻柱的死活他可不管。“咳咳咳!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哪里记得我当时是吃了一只脚还是两只脚?不过要我说!他们两个都不是啥好东西!都应该抓过去枪毙!”看到许大茂拱火,一大爷转头瞪了他一眼,成功让他闭了嘴。这时王浩笑了笑,说道:“你们的事儿我可不管,反正我就报警了,你们爱咋咋地去吧!”说罢抬脚就想往外头走。忽然“咔嚓”一声,一大爷家的门再次打开,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年人,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一个个的大半夜不睡觉,杵在这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