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薛灿星那憋笑的样子,就觉得更加不对劲了。
“好啊你,你这是联合节目组搞事啊!”说着,泷正也不管别的了,直接一把上前抢过薛灿星手里的麦克风,然后作势就要扑到他的背上,要把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诶诶诶,等下,我是记者,我是来采访的啊!”
这剧本不对啊!
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震惊,然后尴尬地捂脸跑回屋子吗?然后我就该采访下一位了。
为啥你会是这种反应,现在竟然还想‘袭击’记者。
“采访个什么啊采访,这事就是你干的,我就说昨天你怎么神神秘秘地自己出去了,敢情是和导演密谋去了,看我不收拾你的。”
泷正倒也不嫌地脏,直接光脚就踩在了地上,但这并不会让他在意,反而他这手脚并用地对付薛灿星,搞得薛灿星现在身上的白t,已经被涂抹上了好几个黑手印了,甚至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手印还是脚印了。
这家伙还双臂‘锁喉’,简直要了亲命了。
明明是整蛊他们的事,为什么最后却是自己倒霉啊!
薛灿星和泷正的吵闹,让另外二人也不再继续睡觉了,他俩醒过来后,看着周围的环境,以及此时已经被撤掉隔离栏而围着他们转的‘无敌’,顿时有种想直接转回被窝当‘鸵鸟’的冲动。
这尼玛……
是人干的事?
“你把他给我按住,给我把他抬到床上来,我说睡梦中怎么感觉像是地震了呢,敢情是被推着床出来了,这次就让哐哐你名副其实,带你撞大墙去!”
岩柏醒来后也发现了问题所在,然后就开始联合泷正,两个人身强力壮地,直接就把薛灿星给抬到了简易床上。
嘉嘉发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看着二人合力将挣扎地薛灿星给抬上了床,这画面他看着,不知道为何,竟有种像是在看过年杀猪抬猪上台子的错觉感。
明明他也没看过农村杀猪的场面才是啊!
这种离谱地既
视感是怎么回事啊?
嘉嘉一脸懵。
而薛灿星已经被抬到了床上,被二人合力推着床,飞快地离开了猪圈,在院子里疯狂兜圈急速。
“啊啊啊,等一下等一下,床要散架啦!”
好家伙,这上了轱辘的简易床,硬生生被他俩给玩成了卡丁车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