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以前不是说,不能轻易动手吗?毕竟名声还在这。”胡不寿又有点傻里傻气地问。
“那是以前,不能动手,咱们就找一个动手的时机。”
胡不寿眼睛就亮了起来,又被胡作非训斥几句,心满意足地走了。
胡作非觉得自己心好累。
一直等胡不寿的影子消失,胡不广这才迈进门口,那些话他都听在耳朵里,却不会在胡不寿出糗的时候前来,免得自己那个大哥拎不清连自己也记恨上。
“爹,不打紧,只不过是小事,也就是秋蔗那头动了一点土,那些管事一说我都还没有吭声,她就直接只要了四十亩自己管着。”
胡作非这才松了一口气,叹息说道:“你哥哥是没有什么本事,但刚才他说的也没有错,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了?到最后还能剩下什么呢?”
胡不广眼里冷光闪过,“爹的意思是,我们要冒险动手了吗?要除掉他一点都不难,只怕那些原本就已经盯着这里的人不可罢手。”
“不能自己动手……”父子两的声音就压低了下来。
与此同时,红花正在跟自己的爹哭诉。
哭完一脸委屈地瞧着梁大管事,等着他给自己做主。
梁大管事却只是自己喝茶,然后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好不好的,就那么看上朱家那小子,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把人家当傻子,还有脸去人面前告状!”
红花就有些不可置信,涉及自己的终身大事,自家爹却丝毫不当一回事,连……连一个外人都不如,朱姑娘还知道听自己说话,帮自己出主意。
难道是自己,愿意走到这一步的吗?
梁大管事也是头疼,却也不能真的不管,沉吟片刻说道:“摆在你眼前的是两条路,你自己选,一是先缓缓,等以后爹带着你们,离开这个地方,你自然也不用嫁在这里了,二是你要是认定了嫁给他,爹只帮你这一次,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吞!”
红花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明明是自己最亲的爹,为何要这样跟自己说话,难道自己被取笑被羞辱得还不够了?竟然跟着外人一起作践自己?
她不由得想起那日那穿绣花鞋的女子,柔柔的声音来,“你自己想明白了,我才能帮你。”
她隐隐下了决心。
这些人,她都要他们不得好过!
然后坚定地瞧着梁大管事说道,“爹,我如今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求爹爹做主。”
这就是要嫁了。
?梁大管事看着她,心里说不出是轻松还是失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