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巴夫先生没说话,但亚瑟不在乎,“这个月月底要签署禁酒令,我打算囤一批酒。
”
“你知道,其他州都是这样,禁酒令一旦签署,现存酒量的价格就会暴涨,这是一个机会。
”
“而且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我们完全可以趁着价格没有涨起来之前,狠狠的吃进一笔。
”
乔巴夫有些心动了,但理智告诉他,最好别他妈信任这个小杂种,可他终究是个商人,是个资本家,追逐利益才是他的核心诉求。
“我们合作,不是我借钱给你。
”
亚瑟皱了一下眉,乔巴夫解释道,“结果是一样的,如果你打算还我这笔钱的话,那么我们合作,一起囤酒,利润……对半分。
”
“我来出本金和场地,你只要负责这批酒的安全,赚到的钱我们对半分。
”
这和亚瑟想得不太一样,他甚至都没有打算还钱,这就意味着他会比原定计划少了囤积酒水实际增长价值的百分之五十,以及这批酒的本金。
“不行,我不喜欢和人合伙做生意,你借钱给我,然后我给你利息,还你本金。
”
乔巴夫摇了摇头,少见的硬气起来,因为他明天晚上就要和市长共进晚餐了,他会站在市长那边。
同样是被宰割,被端上餐桌,但被市长吃下去变成屎垃圾在了金马桶里。
和被亚瑟吃下去变成屎拉在了路边,虽然都是屎,但至少他占了金马桶的边。
这给了他一些底气,“你知道这不可能,你之前欠我的钱到现在都没有还,我不可能借更多钱给你。
”
亚瑟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火气。
在家里他虽然最受宠爱,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哥哥才是威廉姆斯议员的权势的继承者,因为他太蠢了。
那个该死的哥哥总是用看弱智的表情看他,但他又无可奈何。
威廉姆斯议员的第一任妻子背后的家族在本州有很大的影响力,目前他们家族有多人从政,其中实力最强大的两个一人是州众议院发言人,一个是州参议员。
反观亚瑟,他只有一个年轻的,长得好看,且胸大的母亲。
父亲虽然偏爱,但却始终没有让他进入家族的核心圈子里,这让他有一种特别扭曲的欲望。
他从小就开始胡作非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渴望获得威廉姆斯议员的关注和重视,只是一直得不到结果,他也逐渐在这些胡作非为中迷失了自己。
现在就连一个老实巴交的移民都对他说不,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但他也不会过分的要求乔巴夫必须怎么做才行,他想了想,装满狗屎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如果我有抵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