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刚才干净的年轻男孩不同,这是成熟的、扑面而来的男人味。
空气有点燥。
她开口,一句一句解释:
“有一张沙发,他坐在我身边。
”
“还有一台手机,我在一边刷视频。
”
“对了,好像不小心刷到一个关于狗的电影,然后想起我的……”
她顿了顿,挑了一个含蓄的词:“配偶。
”
紧张的气氛在她三言两语下变得平静。
陆延偃旗息鼓,“你要有做陆夫人的自觉。
”
“所以,”费林林的声音轻慢:“你想要我有什么自觉?”
她用的是疑问的语气,而不是挑衅性反问。
陆延静默站立,身上散发着冷沉的气质。
跟一个随时随地变哑巴的人沟通实在是费劲,费林林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耐心,她试图引导:“说出来,我好知道你的想法,然后才能按你说的去做。
”
“比如,”他沉声,“不要沾上男士香水回来。
”
费林林终于明白了这个人恼火的根源,她有点被气笑,“你的意思是,玩够了洗个澡再回来?”
陆延还来不及发怒,就听见她漫声问:“你平时就是这样应付我的?”
她又说:“本来还想跟你一起看一下那个电影,现在,请你出去吧,我要洗澡睡觉了。
”
费林林打开了灯。
浴室的灯光是暖黄色的。
她要关门了,而有个高大的男人还在门沿处碍着。
“让让。
”
声线冷淡。
陆延抓住她,把人反摁在墙上,吻下去,动作又快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