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公司有人猝死,是怎么一回事?”费蕴章先动筷子,看向陆延问。
“那是个病人,正好在公司睡了一晚,已经澄清了,不会影响股票太久。
”
一桌子全是粤菜,陆延有点无从下手。
才短短几天,就被费林林惯得无辣不欢,他有些苦恼地喝了口酒。
费林林摁住他的手,小声说:“先吃饭。
”
她动手给陆延夹了一块白切鸡。
小情绪能被注意到真的是一种很暖和的体验,陆延压下欢快的心跳,沉默地吃。
他们的互动让费蕴章和毕秀连对视了一眼,而费思思也看着他们若有所思。
饭后费林林被费蕴章叫走,毕秀连拉着陆延讲话。
“陆总,当初真的非常感谢您给我们费氏集团的帮助,如果没有您,我们家现在不知道会怎样。
无论什么时候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一定竭尽全力满足。
林林那孩子性格古怪别扭,听说你们感情不和,将要离婚,对于这一点,我们费家绝对没有异议的。
”
“费夫人多虑了。
”
陆延一个人坐在单人沙发上,双手都张开搁在沙发上,眼神凛冽,不怒自威。
“也是,看你们也不像感情不和的样子……”
“我想去看看费林林的房间,可以吗?”陆延无意与妇女聊天,站了起来。
他说的虽是问句,但无异于指令。
毕秀连当然同意。
费思思本挨着毕秀连坐,闻言跟着陆延站起来,主动请缨:“姐夫,我带你去吧。
”
他们走上楼,费思思挨近陆延,眨巴着眼睛:“姐夫,我看你黑眼圈好大呀,是不是平时工作很辛苦?”
“嗯。
”
“我也是哎,在公司里当总经理好累,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睡都睡不够,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姐姐,躺在家里舒舒服服,至少可以好好睡个觉。
”
陆延想起这几夜,心口如有火烧,“她也睡不好。
”
“嗯?姐夫你说什么了,不好意思,我刚刚没有听清。
”
陆延没重复。
“姐夫,我们到了。
”
费思思打开门,望着男人言笑晏晏:“就算你现在提出换个人再联姻,我也是愿意的哦。
”
陆延皱眉略过她,走进房间去,看见了一片粉色天地。
窗子上种了许多不同颜色的多肉,床上摆着大个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