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沐云峰这边初战告捷,屋外这才响起了宁仪买酒回来的脚步声。
她一手拿着酒壶,摇摇晃晃地推开了房门。
睁眼一看,见只有何菲一人坐在其中,不由得微微一愣。
“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们呢?”
何菲闻言睁开双眼,转头看向宁仪,眼睛眨了眨,脑海中快速开始思考起措辞。
“他们。。。。。。”
“吱呀!”
然而不等何菲开口说话,一旁的房门就被推开,沐云峰从中探出头来。
“不是,你这去得有点儿久了啊?”
“你该不会是在城里喝了一圈才回来的吧?”
此话一出,宁仪就像是被戳破了小秘密一般猛一激灵,随即眼神游离地吹起了口哨。
“我,我可没有啊,你别诽谤我啊!”
“无凭无据,我告你诽谤!”
沐云峰双眼微眯,用视线带给对方一种无形的压迫,看得宁仪的表情是越来越心虚,额间都一点点渗出冷汗。
叹了口气,懒得和这酒蒙子计较,沐云峰伸出手掌问道:“戒指呢?还给我!”
“喏。”宁仪如蒙大赦,连忙将须弥戒扔了过去。
沐云峰抬手接住,正想查看一下,却听宁仪突然问道:“话说你们怎么到那边去了?”
“累了,休息一下,不行啊?”沐云峰十分平常的回道。
在中间界的时候,他与紫苑就是一个房间,所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屋内的何菲听见沐云峰这个回答,顿时就明白这是正常情况,不需要自己打掩护,于是便不再理会,重新闭目疗伤。
“怎么了?”这时穿戴整齐的紫苑也从沐云峰身后探出脑袋问道。
宁仪见状轻哼一声,转身就要走进房间。
“那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也要疗伤了。”
“你还知道自己有伤啊?”沐云峰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也准备缩回房间和紫苑姐继续温存,余光却是突然注意到宁仪扶在门上的手。
“咦,你什么时候有了个镯子?”
宁仪一听,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连忙用手捂住,快速回了一句。
“祖传的,不行啊?”
“祖传。。。。。。”沐云峰刚说出两个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拿起须弥戒就探查起了内部。
那边的宁仪见状,二话不说就将房门快速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