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祝文文看舅母也是聪明人,怎么表姐临出嫁了还是个孩子。
想到青纱帐中那二女的谈话,心思一动,认为表姐舅母也不是外人,应该给自家人提个醒,防着点小人。
便笑着拉住舅妈手说母亲有几句话要她单独说给舅母听。余氏看祝文文在使眼色,便吩咐下人去给小姐拿些点心,安抚好女儿,领着祝文文便出来了。
余氏彼时在外间就听到这个外甥女一直在护着自己的女儿,此时自是多一分的深厚,她将祝文文引进自己的厢房中,屏退下人。
笑着道:“孩子,你是有什么话要对舅母说么?”
祝文文看舅母面相不是狠毒之人,否则也教不出懦弱的表姐。便笑问舅母和韩家离家两位夫人关系如何?
舅母觉得祝文文应该是看出什么了,略施粉黛得脸上挂着中年人的疲惫。
把外甥女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道:“这人与人关系很难说,我们余家世代在这临川县的。韩家与李家算的上是临川郡县中数一数二的财主了。我们余家没法比,我也是嫁到姜家后才和她们两家结识,十几年的关系,不时串个门子。”
祝文文听出舅母语气中的无奈,眼神诚恳得望着舅母。
她知道做事一定要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真诚,坚定得眼神很重要。
她一字一顿道:“舅母,我下面要说的话全是外甥女今日听来的,若有半分谎言全家不得安宁。”
余氏看她如此认真,又紧张起来道:“孩子,舅母信你,什么事要你这样郑重。”
祝文文便将青纱帐上解手听见二人谈话内容全部告诉舅母。可这话落入舅母耳中,舅母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此时心里有些没底。
等她说完,舅母余氏深吸一口气道:“哎,咱们家这些话,我不知明里暗里听了多少。
虽然你母亲是庶妹,作为女人我也知道他远嫁定是受了不少罪,好在她熬出来了,成了祝家的当家主母,比我这个每月领银子的主母要强。
至于楚乔我只有心痛和担心,她心思单纯绝不信别人那两人害她,只是为娘亲得听别人这这样说自己女儿心有不甘。”
余氏拿手帕的手猛地握紧,眼神狠厉。
祝文文见舅母都知道,便也不多说什么。
这样的大家庭,还是过不顺心,也真是无趣。便和舅母道别,说自己去见见舅舅去。余氏也没留她,只是祝文文刚进门,余氏便叫了贴身的周阿娘进屋去了。
祝文文出门见小灵子门前守着,不见阿水,便知那丫头定是去大打听事去了,她也不着急,就先去前厅见见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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