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都会了没有,会了就下一题。”
“哦……”
“我就搞不懂了这不是都会吗?还要错。”
“唉……”
(定理什么的都是瞎编的,瞎编的!!!)
讲台下不时响起长叹。这种明显只是应付老师的回答一直存在于课堂。
老师为了赶课程进度往往忽视了学生究竟有没有理解课程,而学生为了让老师尽快结束课程都以肯定式答复进行敷衍。大多数情况下课堂上老师和学生都是零交流,何况现在是新的纪元,老师逐渐已不是课堂的主要角色,有太多的智能科技可以取代老师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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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受诟病的课堂气氛与死板教学,对学习感到疲乏的学生,空有知识无法传授的老师都是一个大大的问题。
铃声响起,下课了,试卷以令人瞠目的速度讲到了最后三题,要知道上课前老师还说了一大堆关于考试的废话。
清一色地,几乎全员卧倒趴在桌子上,刘老师扶了一下眼镜,这也是下课时的常态了,无论在哪个班级都如此。目光注视了一阵,刘老师便要离开教室。
这个时候,老师往往是最孤独的啊。
“老师?这个题……还是不懂。”
闻言刘老师又回头,果然是关雨欣啊。
简单点出几个容易犯错的误解点,再引导思维走一下,不需要说太多,他总不能一直帮学生直到把答案算出来吧。
关雨欣似懂非懂地道了声谢,回到座位上摘下眼镜小憩。现在班上还没休息的就只有班长曲钰和几个在教室外“放风”透气的男生女生了。
短暂的课间,第二节数论课如期而至,只是这节课刘老师遇到了一个大难题。
“啊……这个,这个题目有些许超纲了,但应该是能理解的。”
“哈?!”
讲台上的刘老师,讲台下的学生们互相大眼瞪小眼。
“老师您这就讲完了?!”
“啊……嗯,这道题讲完了。”
刘老师搓着手,有些惶惶。
“啊?!”
已经有不少同学都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五官逐渐扭曲,无处申诉高阶数论给他们带来的痛苦。就连班上前几的关雨欣,曲钰郎明泽他们也是皱着眉,满脸不解。
唯独某人还自顾自地做着无关课堂的事。
班上有些骚动起来,议论频频,抱怨不断。
刘老师此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内心急得团团转。他着急,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更好更详细的解题步骤和讲解方法。刘老师的目光一转教室里的一处角落,有些无奈求助道:
“韩月阴同学?”
韩月阴舞动着标尺与铅笔,正全神贯注绘画星标图。
“能……能帮老师讲个题吗?我看答题卡上你做的非常好。”
稍稍拖了些时间,韩月阴嘴里咬着一支铅笔,双手绘制星云图动得飞快,他头也不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