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没看到众人差点惊倒的眼神。
二公子不省人事的昏迷着,脸异常的红。
她揭掉二公子额头的布,探了探,皱眉道:“烧成这样只是用湿布去热,也不怕烧坏了他的脑袋。”
董太傅等人终于明白她是来救人的,一时欢喜不已。
苏流萤给二公子把了脉,又打量他全身上下,见他穿着整齐,只是裹着脑袋,知道他的伤都在头上。
她把二公子头上的纱布解开,又将伤口上敷的药去掉,查看他的伤势。
只有一道小口子,连伤口旁边的皮肉都不曾损到多少,纱布上沾的血也不是很多。按理说,伤得不是特别严重,他为何昏迷不醒?气息还这般弱。
“他是如何受的伤?”
董太傅作了个揖,才回道:“张家公子在射一只野狸,不曾想放箭时小五刚好骑马蹿出来,那箭射中了他的头。张公子见他掉下马时头撞到地上的石头,箭也甩掉了。回来给他包扎,很快止了血,就是不知他为何昏睡不醒。”
苏流萤听着他的话,沉思了半晌,用银针在伤口处刺下,果然如她所料。
这趟收获良多啊。
总算弄明白,阿誉的病为何会反复了。
“他脑中还有断箭,自然醒不过来。”她对秦星汉月说,“你们回府将我那个羊皮袋取来。董太傅,麻烦你派人送一下她们。”
她如此快速就找到根源,并且让丫鬟回去取东西,看来对如何取箭胸有竹。
董夫人激动得又哭了。
董二公子刚娶进门不久的二少夫人也擦擦眼角的泪,又欣慰又担忧的轻声对董夫人道:“她不请自来,又说不喜欢五公子,莫非如今喜欢的是夫君?”
董夫人顿了下,低声说道:“只要能救智儿的命,她要嫁就让她嫁吧。不过你放心,我会劝她做智儿的平妻,与你和平相处。”
董太傅也认命了,对二少夫人说:“委屈你了。”
二少夫人的眼泪像断线珠帘般下:“儿媳不委屈,县主救了夫君的命,夫君娶她是应该的。”
别以为你们说得小声,我就听不到。
把一切收进耳朵的苏流萤目瞪狗呆!这一家子的脑洞,怎么能开这么大,不去写戏本都可惜了。
“你们董家的门槛儿太低了,你们不怕委屈了我,我都觉得委屈了自己。别自寻烦恼了,我看不上你们家。顺便叫你们家五公子回来,以后别把他不回家的帽子扣我头上了。”
董家几人尴尬得红了脸。
秦星汉月取来的羊皮袋里,装的全是苏流萤让人特制的医治外伤所需的工具。
苏流萤在二公子的头上伤口撒了些许粉末,过了片刻扒开周围的头发,在伤口处用尖利的小刀划了个十字,再取过内扣的银捏子撑开头肉,果然看到一截箭头。
这场面有些不忍直视,众人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下手的!
苏流萤用银捏子夹住那截箭头,力道一沉,拔出一个三寸余长的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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