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事情太离谱,离谱的温锦这个亲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所有人集体沉默着。
唯有盛夏好奇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目光落在岑隽身上,“你是主治大夫吧,我小舅舅怎么样了?”
“他还能做男人吗?”
如此隐私的问题就这么水灵灵的问了出来。
岑隽倒是一本正经的回答了,“先等药物化验结果,目前看来是没事的。”
“但就怕那药有别的成分,会造成毁灭性的破坏。”
“毁灭性的?”
盛夏一把抱住了沈瓷语,“完了瓷宝,你老公我小舅舅成太监了。”
沈瓷语也紧张起来,她今早才把薄靳渊转为了考核男友。
就给了半天的名分,男朋友性功能障碍了?
“那个岑医生,我想问下……”
沈瓷语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问了出来,“那种药是不是能控制对方必须是谁。”
岑隽没听懂,“你的意思是?”
“哦,就是对他喷药的那个女人说,以后薄靳渊只能跟她做了,是这样?”
反正事都捅开了,沈瓷语也没顾忌了,丢脸也是薄靳渊丢……
噗……
郁珩又没忍住,“哈哈哈哈。”
“嫂子,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
这都能信?
这话跟商行简之前那话一模一样。
沈瓷语明明谈过许多男朋友,但在这方面青涩的就跟个小菜鸡似的,不过比盛夏肯定要好许多。
盛夏比她还菜。
沈瓷语转头看向白晚颜。
白晚颜瞬间冷脸。
郁珩的笑一下憋了回去,狠狠的呼了自己一嘴巴子老实了。
这就是商行简为什么不敢笑的原因。
昨天他不小心嘲笑了沈瓷语一句傻逼,差点被媳妇杀了,他哪里还敢再犯。
聪明如薄爷从不敢嘴贱沈瓷语身边几个姐妹。
岑隽倒是依旧淡定,“理论上来讲没有这种药的存在。”
沈瓷语点了点头,“还好,不然我还得把那女人给他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