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落地,在一片银白即将落地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从帷幔之中伸出,将银白的香囊捞了回来。
月光清浅,穿过茂密的银杏树,洒落在徵宫的院中,而在月光的映照下,是两道缠绵的身影。
————第二天了————
刚刚醒来,人还是迷糊着的,身上也有种陌生的酸涩感。
李莫愁干脆把头埋在被窝里面,不想起来。
随着李莫愁稍微的转身,身后迅速有一道火热的躯体覆了上来,“莫愁——”
宫远徵的声音懒散之中,带着餍足的沙哑,让李莫愁耳朵一红。
昨晚一直在喊的,是宫远徵。
“干什么?”
“我好开心。”埋首在李莫愁的颈窝,原本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有着新鲜的红印。
李莫愁脸上一烫,“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语气颇有些娇嗔,说出来她自己都吓一跳。
“当然是开心莫愁也很喜欢我,要不然昨晚也不会那样用力……”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还没等宫远徵继续输出,李莫愁直接用手捂住宫远徵的嘴巴。
却不料在掌心感受到一闪而过的柔软,像是被电到了一样,李莫愁又快速的把手收了回来。
“让你亲了吗你就亲?”
“难道不可以吗?”宫远徵明知故问。
这回李莫愁是真不想理会宫远徵了,可是耐不住有人脸皮厚,而有的人有吃软不吃硬。
“难道太喜欢莫愁,也是一种错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愿意做一辈子的罪人。”
“真想要时时刻刻都和你在一起,像这样,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莫愁,我是你一个人的,你对我怎样都可以。”
真不知道宫远徵这话是从哪儿学来的,甜的让人发慌。
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话,李莫愁颇有些心虚的看向宫远徵带着红痕的双手。
捕捉到了这一抹心虚,宫远徵继续陈情,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的蛊惑着李莫愁,“只要你喜欢,我可以的。”
只要我喜欢,宫远徵就可以。
李莫愁在心里重复这一句话,她每一处的悸动,宫远徵都真正好的戳中了,甚至给的还要更多。
这样赤忱,将一腔的真心全都袒露的人,怎么会不让人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