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不疼了?”
“脸不疼了?”
南妗不甘示弱。
“疯丫头,你别以为你会一点拳脚,就能拿捏我们哥仨。
”
“我们哥仨的好兄弟遍布方圆几十里,只要我们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听我们的话,你最好掂量掂量。
”
“行啊,”南妗点点头,“有本事你现在去叫人,你要是真能叫来人,我不拦着,你们叫不来的话,这间屋子,别想进去!
”
屋子里有关薛老太太的一些东西还没完全烧掉,要是让他们碰到了,肯定会丢的满地都是。
“敬酒不吃吃罚酒!
”
薛大郎彻底大怒,撸起袖子。
“我们一起上。
”
他们今日非得给这个疯丫头一点教训!
砰!
砰!
砰!
地面震动三下,薛家三兄弟被丢出院外,东倒西歪,扶着腰好半天没起来。
南妗手拿长棍,轻轻敲打掌心,来到三兄弟面前,语气轻嗤。
“继续?”
三人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咚”又是一跤。
“你……你等着,我们这就去叫人!
”
……
薛言念书的事儿办得很顺利。
薛礼给薛言交了两年的束脩费,书院文书一式两份,又领了书,下个月入学。
剩下的一两银子薛礼交给南妗。
南妗避开手,没拿。
“本就是打算给你们的,留着吧。
”
薛礼强调,“六两银子交两年束脩费,已经够了。
”
他又把钱往前递。
“阿言入学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