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还有两名联防队员,可就吓坏了,慌忙就往门外跑。
“这人有妖法。”
“二赖子他们动不了了。”
“快报警。”
其他联防队员在门口叫叫嚷嚷,但不敢进来。
他们不进来,朱长风就自己出去。
联防队员纷纷后退,退到院子里,还剩下七八个人,个个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那个污陷朱长风的女子当然也来了,她是证人啊,不过在另一间房里,听说朱长风会妖法,她就惊到了,与朱长风眼光一对,她慌忙低头,就想要往外面溜。
朱长风哼了一声:“你最好不要走,否则后果你恐怕承受不了。”
妖娆女子身子一抖,果然站住了。
院角有一棵树,荫凉,朱长风走过去,把烟掏了出来。
他没烟瘾,他装一包烟在袋子里,偶尔累了吸一根,更多的,则是发给别人。
低层的人,求人办事也好,揽活也好,先发烟,烟是桥,有了桥,你才能过河。
否则,谁理你啊。
他把烟点着,抽了几口,一辆警车就开进了院子里。
下来两个警察,一个四十左右年纪,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瘦瘦的。
这时,联防队的队长也闻讯赶来了,这人也有三十多岁年纪,左边耳朵缺了一半,脸上还有一道刀疤,乍一看,一脸凶像。
“闻队长,怎么回事?”
中年警察问。
“马所,你怎么亲自来了?”闻队长说了一句:“我还不知道呢,我另外有事。”
他招过一名联防队员:“怎么回事?鸡飞狗跳的?”
“这人会妖法,他把二赖子他们定住了,二赖子他们不能动了。”
“把二赖子定住了?”闻队长一脸古怪:“你搁我这里说评书呢。”
“队长不信你看啊?”那联防队员往屋里指。
闻队长当然不信,他走到门口,一看,屋子里,四尊泥塑木雕,尤其是二赖子,扬手举着橡胶警棍,那姿势,格外夸张。
“二赖子,二赖子。”闻队长叫:“你搞什么鬼?”
二赖子不应。
他想应,嘴巴动不了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