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
叶知予笑着宽慰她:“大娘,我那些话只是给妞妞打个预防针,你想,咱村里这么些人相处多长时间了,还不是整天跟这个吵一架,跟那个打一架的。”
“我就是怕妞妞受了欺负不说,但也不用过多担心,学校里那种以欺负人为乐趣的孩子毕竟是少数的。”
田红芳一想也是,人多的时候是非也多。
到时候多关注一下闺女。
又想到叶知予说起这个话题,想必是之前遇到过这种情况。
“丫头啊,你之前是不是也被人欺负过啊。”
“应该。。。没有吧?”
记忆有些模糊,记不太清楚了。
不过倒是想起了一件她一直都没忘的事。
男生总喜欢拉帮结派,跟这个动动手,跟那个比划比划啊。
然后一个男生踢到铁板上了,前几次他们骚扰的男生不屑搭理他们。
后来实在是烦了,就拽了下其中一个男生手臂,然后就。。。折了。
胳膊吊了一个月,后来一问,人家是学武术的,从五岁就学。
从那以后再也没敢招惹人家。
叶知予跟田红芳说了这件事,她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真是活该啊。”
叶知予回去的路上还在想着,当时她经受雷劫的时候,那个虐杀案还没有出最终结果。
因为都未满14岁,所以到底判不判刑,判什么刑还未可知。
当时网上倒是都在呼吁死刑,但是结果没出来之前,谁也说不准。
。。。。。。
叶知予回知青点的时候,一个邮局送信的骑着自行车向路边的小孩子打听了下路,朝西边地里去了。
地里干的热火朝天,送信的把自行车一停。
“谁是傅庭深?傅庭深在吗?有你的加急信件。”
有热心也帮着喊:“傅知青,你的信。”
傅庭深满头大汗的直起身,腰部传来长期的弯腰的酸痛,慢慢走过去。
加急信件?
心里有了些许猜测,之前他把和李夕的事写信告诉了家里,因为下雨,好长时间没有动静,他以为没事了。
送信的小伙子见他出来,从背包里把信拿出来。
“傅庭深是吧,这是你的信。”
傅庭深道了声谢,目送人远去。
手里拿着信封,迟迟没有拆开。
余光瞥见李夕站在地里好奇的看着他,他下意识避开。
他走到一棵树下,将信纸取出,慢慢展开。
信里充满了父母对他所作所为的不满。
上面写道:“傅庭深,你个混账东西,竟然把我们的话当做耳旁风,你知道不知道叶知予舅妈跑到我的办公室是怎么羞辱我的,你让我和你爸丢尽了脸面,我命令你,立刻跟那个李夕断了,否则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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