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抽离感,常安嘴里“嘶”了声。
周勀以为哪里又把她弄疼了。
“怎么了?”
常安赶紧捡了地上的毯子把自己裹住,盖过肩膀,只露出红扑扑的面颊
她说:“沙发又弄脏了。”
周勀眉头蹙了下,“我看看!”
伸手去撩她的毯子,气得常安抬腿就往他小腹踹,“走,臭流。氓!”
周勀哈哈笑出声。
常安瞪着双眼,心里绝望。
“这次你洗!”
“芳姨后天就回来了。”
“所以你明天就必须洗干净,不能给她看到!”
他们两人现在已经不做措。施,周勀还曾拿这个打趣:“…知道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这样?随时随地,毫无顾忌,更不用隔着那一层橡胶套…”
结果导致的后果就是家里三天两头就留下他们爱的痕迹,床单上,被套上,地毯或者沙发上。
常安事后还得自己处理干净,总是一边处理一边恨狠的抱怨周勀那个畜。生。
周勀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又拿毯子给她裹严实,抱到自己腿上。
“好,明天我洗。”
常安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又问:“要不要去洗澡?”
“等等。”
他垂头又在常安耳根边吻了两口,常安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耐心等了一会儿,可他却只是搂着自己没动静。
“喂!”
“嗯?”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常安问。
周勀眉头皱了下,脸已经埋在常安肩头。
“没有。”
“真没有?”
“嗯…”
“可是我今天下午的时候都听到了。”
脖子后面的人明显又顿了顿,但这次没抬头,闷闷的声音传来,他说:“嗯,那你去不去?”
“你希望我去吗?”
“不希望。”
“为什么?”
“知道你心里应该还介怀,就算去了应该也是顾虑我,但我其实不希望这样。”
常安又“嗯”了一声,“确实,那我就不去了。”
脖子上没了声音。
隔了一会儿,暖融融的呼吸扑在常安耳根,“好,不去没关系,我会代你跟爷爷问好。”
“谢谢,把我从意大利买的那些东西也一起捎上。”
“知道。”
周勀太了解这个女人,她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大度的宽容,也不像表面看得那么温柔。
她对有些人和情感有自己独特的思维和理解,并设定好了明确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