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色比黄豆大点的东西,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看到这东西从兰姐身上被搜出来我很惊讶,又从谢文留身上搜出来,我明显觉得没那么意外了,但是从崔建身上搜出啦我真的就很意外了,但是我看到崔建的脸色还挺正常的。
“三哥,这是什么东西啊?你送我的火机里面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崔建疑惑的看着谢文留。崔建这么说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崔建的zippo打火机是谢文留送的,这小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就无从得知了,只不过由此就可以证明这不是个好东西。
对于崔建的问话,谢文留也就尴尬的笑了笑,笑完后再也没有说话,完全用这么个动作敷衍了崔建的问话。
我们所有人都被搜了身,而且检查的相当仔细,就连我那块出自塔克拉玛干沙漠古城的兔身猫头玉也被拿过去检查半天,但是那块玉绝对的实心,肯定不可能从里面找出一颗黑色的小东西,同时那个穿西装的女人用那个黑色的东西扫了扫也不会响,最后就又还给我了。
简相斌是最后被搜的,简相斌身上就搜出一个窃听录音机,那玩意我认识,就是之前给我听过的那个,本来是给我听完了后就装在我身上了,也是这两天翻装备包的时候翻出来的,我就拿去还给了简相斌,现在却被麻鹤藤的人给收走了。
如果说他们收的东西都是通讯设备的话,收走我们手机和简相斌的窃听录音机是比较合理的,但是从兰姐、谢文留还有崔建身上搜出来的黑色小东西又是什么呢?对于这个东西我真的是不懂,另外一点我还是有必要说一下的,那就是我们的手机都是一直没有讯号的状态,可能是地下室的原因也说不定。
好多细节可以不谈,接下来就是出发前的准备,一个麻鹤藤身边的魁梧汉子比较圆滑,在麻鹤藤走了以后他就帮我们收拾装备,还说好多东西都给我们准备好了,没必要带的东西可以不带,例如我们常用的生活用品,牙膏牙刷、毛巾衣服、手电矿灯。难道说麻鹤藤都给我们准备的这么齐全?可是那个人说连我们摸金校尉专用的装备衔接铲和飞虎抓都不用带,那么我们还用带什么呢?
确实有好多东西都没带,但是飞虎抓和衔接铲我们肯定是要带的,这可是我们用了好多年的装备,顺手且不说,另外麻鹤藤给我们准备的东西是不是偷工减料的劣质货也说不定的。就拿飞虎抓来说,飞虎抓的重量,绳子的质量等等都是要求很高的。
飞虎抓的绳子是用寒冰天蚕丝制成的,这寒冰天蚕是一种几近灭绝的动物,很多人都不知道这种软体动物的存在,因为这种动物只生存在常年积雪难化的长白山,长白山的深山老林中有这种蚕,这种蚕喜冷恶热的蚕特别奇怪,它的茧丝非常的结实,即使单根茧丝就能吊起一块砖头,如果几百根合成一股的话,结实程度难以估量了。我的知识库里面是没有这方面认知的,这些知识来源也就是我三舅罗玉卿。
当我们到了外面的时候我就有些傻眼了,这次的交通工具竟然是两辆破面包车,面包车特别旧就不说了,而且还很脏,好在车子里面挺干净的。我和崔建罗涛、兰姐一辆车,开车的是阿超,理论上阿超的说法是他也已经暴露了,完全不应该他来开车,只是阿超此刻的打扮已经没有必要提是否能被人认出来了,因为他的打扮就是个老农的样子。他旁边坐着的是那个扎着小辫子的高个子,这人一开始出场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也是个厉害角色,因为他和瞬萧同时出现的,只是瞬萧展露了身手,这人没有而已。
根据这个分配来看,麻鹤藤是要这个人看守我们,防止我们逃跑而已,由此来看这人身手肯定不俗。另外谢文留简相斌翠萍被安排在另外一辆车,由瞬萧和另外一个魁梧汉子一起。我们之中简相斌的身手最好,麻鹤藤的这种分配完全证明瞬萧比这个扎着小辫子的高个要厉害,否则也不会让瞬萧去看守简相斌。
废话不多说,两辆车很快就上路了,我们的目的地肯定是湛江,但是靠面包车往湛江跑这绝对是不现实的,只是麻鹤藤究竟怎么安排的我就不知道了。
两辆面包车在公路上飞驰,但是这是面包车,再飞驰也飞不起来,九八年十二月,已经快要临近年关了,我们却要去一个未经探索的区域,或许每个人的一生都要有自己必须做的事情吧!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探险,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有我们。虽说九仙岛我没去过,在经历了昆仑神宫、大漠古城、秦岭化石洞这些地方之后,我已经知道这个九仙岛肯定不是个像名字一样旅游的地方,必定是个充满危险地方无疑。
晚上八点钟,前面到达的地方叫做田阳县,九八年的田阳县还是有些落后,找一家像样的馆子都难,都是些小饭馆,根本没雨宾馆和饭店,所以也就随便找了家叫如意饭店的小馆子吃饭。不过不得不说,馆子不是我们找的,而是麻鹤藤找的,我们乘坐面包车,麻鹤藤在后面可是坐的一辆豪华桑塔纳轿车,他吩咐的吃饭我们才有吃饭的机会。
这家馆子也算是家常菜了,毕竟好多好吃的都没有,都是些随便一个饭店都能做的菜,我们也只能随便点了。什么鱼香肉丝、麻婆豆腐、红烧鱼什么的上了两大桌,酒也都是些大众酒,叫做小麦曲酒。由于酒放在我这里,所以我还细看了眼,这种酒产自安徽,从厂址上看是古井镇出的,但是和古井贡酒应该不是一个档次的。这酒的纸盒子上印着四个字吸引了我,我就想开启这瓶酒。这四个字是‘无金再开’。这四个字是有奖的意思,不管是否有奖,或者奖大奖小,但是拆奖绝对是个激动人心的事,所以我就打算承揽这个工作。
我拿起盒子,然后就要拆酒,只不过我手触碰到‘无金再开’的时候竟然把那个‘金’字给按模糊了,再看自己的手,也沾了些那个字的红色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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