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白色炁体将他身体包裹在内。
整个人宛如一座,正在喷涌岩浆的活火山。
窦汝昌自认为见多识广,但看到这一幕,也被惊呆了。
不由自主跟着嘉炆,念叨了起来。
“大山可以移开,枷锁可以砸碎……”
“本就一无所有,本就赤贫如洗……”
“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能失去的,只有枷锁……”
“能得到的,只有希望……”
念着念着,窦汝昌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口中更是反反复复念着,那如同圣经一般的短句。
“大山可以移开……”
“枷锁可以砸碎……”
“本就一无所有……”
“本就赤贫如洗……”
“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能失去的,只有枷锁……”
“能得到的,只有希望……”
念着念着,窦汝昌眼中金光愈发明亮。
缓缓站起身来,拱手抱拳,给嘉炆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
“受教了!”
“镜爷!!!”
嘉炆也晃过神来,将那些爆发出来的炁,收回体内。
呵呵一笑,故作淡然说道。
“风刚来,势还没有起来,再等等。”
“这波涛一定会席卷全国的。”
“好!”
“打扰了!”
窦汝昌重重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
他刚脚刚走,后脚那潘晓沐就来了,胳膊下还夹着一个牛皮纸袋。
一进到屋子里,都不等嘉炆招呼。